“你可知道这件事,就连当今皇上都明言自己不能过问,你却敢包皮揽上身,说你能处置此案?”他抬眼冷冷看着她,她才发现他有极其幽深双眼睛,在那张冷漠面容上,显得更加令人畏惧。“此事是朝廷禁忌,但居然还是外泄。你是从哪里听到这桩旧案,于是准备拿此事,来与作交 易?”
黄梓瑕料不到这条小鱼背后,居然隐藏着这多波澜。她朝他低头,面上却依然平静:“王爷 恕罪,此事并未听人说起过。只是看见这条小鱼,想起那个荒诞不经说法。其余,全是猜测,事先确实毫不知情。”
他冷冷地将琉璃瓶放在小几上,端详着她神情:“谅你也不敢。”
“但世间真相揭示,不在于敢不敢,而在于能不能。”黄梓瑕轻声说,“听王爷 讲述,这桩案件必定惊心动魄又牵连甚广,或许比之父母死更为离奇。但想,只要真有人敢去查,必定会有真相大白日。”
夔王并不回答,只问:“你既然到京城来伸冤,那该有确
目光拂过那个琉璃瓶,声音平静:“是?”
“是,确曾听人这样说过。不过以之见,这也许是别有用心之人假托说辞,原因不外乎两种,是破不案差人编造神鬼之说,来推脱责任;第二,就应该是凶手故意散播谣言,为混淆视听。”
夔王唇角终于微微扬,问:“还有呢?”
“出现在凶案现场东西,本应不祥,但王爷 却时刻将它带在身边,显然,死者应该与王爷 关系非比寻常,而且,这桩凶案,可能至今悬而未决。”
“然后?”
她沉吟片刻,然后终于缓缓说:“若王爷 愿意帮,也能帮王爷 查出那桩凶案结果。无论多久之前,无论蛛丝马迹是否还存在,定能给王爷 个水落石出。”
夔王抬手将那个琉璃瓶举到面前看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条鱼身上猩红血色光芒。
小鱼在琉璃瓶中缓缓游曳,波纹不惊。
夔王抬手去轻触那条小鱼头,看着它受惊后猛地潜到水中,才缓缓地收回自己手指,慢慢地抬眼看着跪在面前人,说:“黄梓瑕,你好大胆子。
黄梓瑕跪在他面前,神情如常,只用自己明净如朝露眼睛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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