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完全听懂，却也从白亦陵
话中感到
几分不安，正惊疑不定时，白亦陵已经道：“说完私事，咱们来说公事。周侍郎，此次会试疑在考试之前试题泄露，你身为出卷人，请随
走
趟吧？”
白亦陵近来直在调查这件事，周高怀自然清楚，听见他说试题泄露倒也谈不上是大吃惊，但也没想到跟自己还有关系，下意识地说道：“不是，没有。”
白亦陵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院子里其他人，说道：“有或没有，本官自会查明。但也可以先给你透个底，这次科考，是陛下登基之后头回开恩科，结果却闹出这样乱子。若是此事当真落实是你所为，那就等着诛九族吧。”
他是故意说这话，周高怀却在短暂慌乱之后镇定下来，慢慢地说道：“既然如此，下官这就随大人去。”
他冲着白亦陵点点头，真诚地说：“总之清者自清，下官相信大人肯定能将整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还公道。”
然脸色依然不大好看，但跟他说话时候，反倒比刚才冲着盛栎要舒缓些：“自你二人成亲之后，如今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有二姐处事不妥责任，她性子不大好，多谢你担待。”
这话倒是真，盛栎脾气有点拧，人也放不下身段，要是忽略双方家世家人，找个周高怀这种好脾气又喜欢她夫君正合适，可惜两人开始本身就是歪。
周高怀愣。白亦陵这个小舅子在他心目中最深刻两个印象，个是全家人小祖宗，盛家最受宠幺子，另个就是行事果断不留情，让周高怀对他很有几分敬畏。眼看白亦陵来气势汹汹，正好撞见自家人胡闹，他已经挨训准备，实在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
周高怀反倒觉得很过意不去，连忙道：“不、不是……”
“但不管怎样，她也是们盛家人。”
白亦陵忙得很，没有听他多说打算，话锋转，目光淡淡从周母和周高明脸上扫过：“就算她嫁入周家，这点也不会改变。要娶她是你自个说，既然做出承诺，就有责任保护你妻子不受别人欺负，你要记住，你家人如此行径，是因为你软弱，现在你断绝关系也好，舍不下这份亲情也罢，更都是你应该做，也不代表二姐就要搭你这份情。否则，如果你不能好好待她……”
白亦陵下颏微微扬，看着周高怀：“盛家自然永远有那块地方给她留着。”
周高怀先是诧异，听到后面神色转为凝重，他冲白亦陵拱拱手，诚恳地说道：“这番话记下。你说是，以往太过软弱，行为多有偏差，日后定然不会再如此。”
“日后啊……”白亦陵微微哂，“想起来，其实刚才话也是说有些早。你现在也是摊上事，若办不好，别说日后，能有个明天都够呛。”
周高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