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寂静当中,外面忽然传来几声鸟叫,白亦陵看桌上小狐狸眼,陆屿懒洋洋地站起来抖抖毛,顺着窗户跳出去,周围自是没人有空去注意这只狐狸。
盛栎脸都白,坐在那里,低垂着头动不动,过片刻,轻声说道:“知道。”
白亦陵凝神片刻,轻叹口气,没再说别,转身向房间外面走去,路过桌子时候,顺手在桌面上敲,刚刚重新回到房中狐狸应声跳下桌子,跟上他出门。
周高怀和另外几个周家人都在外面。翠枝怀有身孕,再又是挨耳光又是受惊吓,可能有些不舒服,碍着白亦陵吩咐不敢离开,只由人扶到张藤椅上休息,看上去可怜巴巴。周母和周高明也不敢再闹,聚在周高怀身边小声而焦急地说着什。
房门开,白亦陵重新走出来,他们立刻好像被无形手掐住脖子似,安静下来,翠枝连忙战战兢兢地起身,身子却又不由晃。
这周府当中比主人还要主人,周家下人大部分都是跟着盛栎陪嫁过来。这家日子不好过,下人们已经被出又出闹剧弄得心力交瘁,不知所措,听到白亦陵命令,就仿佛下子找到主心骨似,立刻欣然称是,纷纷执行。
盛栎动动嘴唇,没说什,老老实实地跟在大步流星白亦陵身后,进房间。她两个侍女也在后面跟着,最后进去要关门时候,小狐狸嗖地下从门缝里闪进去,轻盈地跳到桌上,乖乖蹲坐下来,没有打扰里面说话人。
白亦陵掀衣摆坐下,喝口刚端上来茶,听过大致情况,这才向着盛栎问道:“所以若是不来,这件事二姐又打算如何解决?回家请爹娘为你主持公道,将周家人都收拾吗?”
盛栎:“……是。”
白亦陵似笑非笑地扬下唇角,又问:“那如何收拾?”
白亦陵没看她,淡淡地说句:“你且坐着吧。”
他走到周高怀面前,虽
盛栎时也没想好,听他这样问,不由语塞,迟疑下道:“这……回去与大家商量下。”
白亦陵额角青筋跳,深吸口气,毫不留情地说道:
“谁替你做这个主?你如今会有这样麻烦缠身,就是因为凡事不计后果,总是先做再想如何收拾烂摊子。所谓富贵有极,人当知足,你要是开始委屈自己就直忍着,要是受不得委屈当初就别强逼着自己嫁!”
他脸恨铁不成钢表情,点点盛栎,气势逼人:“他周高怀是爹娘生出来,你们说断关系就断?还要大张旗鼓回娘家告状,这周府大门敞,姐夫还想不想在礼部待下去?你以后是和离是继续过,名声还要吗?以后凡事也倒也好生想想,不该挣面子别争,到头来弄得别人麻烦,自己也是身官司,有什好处!”
盛栎长这大都被被人这样训过,别说白亦陵是她弟弟,就算是旁人训孙子都没这个训法,两个在旁边看着丫鬟都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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