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边说边摆摆手,示意内侍上茶。到场人里面,吏部尚书孔帆性格较为爽朗直率,他听还想着大伙总共来也只有炷香时间,就是李相读封奏折而已,刚开口想说自己不渴,可以发言,就被聂太师不动声色地踩脚,朝着白亦陵方向偏偏头。
孔帆顿时反应过来,连忙道:“是,谢陛下体恤。”
陆屿笑道:“无妨,若是孔卿不想喝茶,就先说你要说话吧。”
孔帆汗颜:“陛下说笑。臣只是觉得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如果仅仅因为对方名声而认为他成绩是作弊而来,未免太过草率,还应该向礼部各位大人解些情况才是。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将考生们驱散,减少此事影响,再进步彻查。”
陆屿颔首:“现在也只能这样。”
候,突然发现,这回头名会元名字,有点眼熟。
会元名叫贺子成,今年二十五岁,祖上世代经商,是家中独子,父母在他十来岁年纪就已经病逝,给他留下笔丰厚财富。
这个贺子成名字之所以被考生们看眼就都认出来,不是他才名盛学问好,而是因为他是个出名不学无术纨绔子弟,平日走鸡斗狗,夜夜笙歌,就连中举都是走大运最后名,据说还是因为复习时候正好背中考题。
要说青楼里面花魁们芳名艳曲他记得,大家毫不怀疑,但要说他能中会元,所有人心里都是个念头——阁下是买通哪位考官?这作弊作也太明目张胆吧!
这样个人名字被高高写在榜首,实在是太拉仇恨,不光落榜考生不甘心,就是上榜也已被他压在下面为耻,当下不少人组织起来,又是击鼓请命,又是围堵礼部,闹沸沸扬扬。
他笑着睨白亦陵眼,声音不自觉地柔软起来:“白爱卿,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可好?”
白亦陵道:“陛下信任臣,臣不敢有负所托。”
陆屿笑笑,说道:“好,白亦陵听旨,现进尔为左都御史,兼领北巡检司指挥使,查处会试相关内情。其中涉案人等,均可便宜处理。”
【“忠犬帝王狐”爱心
白亦陵和陆屿在镇国公府时候,事情刚刚闹起来,礼部*员们都匆匆赶去安抚人心,询问情况,现在却已经被堵在衙里,有人甚至还饿着肚子。
李丞相将奏章读完之后,陆屿道:“你们怎看?”
春日干燥,白亦陵本来想开口说话,又觉得嗓子里发痒,轻轻咳嗽声,旁边李丞相已经说道:“如果贺子成为人真如同奏章里面所说,那这件事确实可疑。不过不论内情如何,这帮试子们有不满,就公然围堵*员,行事却是过火。这种风气如若纵容下去,体统何在?”
陆屿道:“李相说不错。”
他虽然在跟李丞相说话,却也直分散半注意力在白亦陵那头,说这句之后又道:“说这久,诸位爱卿想必也都口渴,都先喝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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