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现状,太上皇在位之时,白亦陵就有所解,但来多年积压,并非时半会就能理出个头绪来,二来也不是他职责所在,什地方有什地方规矩,自己差使还没办好,就去干涉他人工作范围,这也是官场大忌。
直到此前他轿子被名相貌丑陋——不是不尊重人,是真丑,官方认证不让参加考试那种——直到白亦陵轿子被这样名相貌丑陋男子拦住,诉说他想要参加县试愿望,才使得白亦陵开始关注这件事情,并向陆屿上书,陆屿登基当天举行过大典之后,两人还探讨过这个问题。
只是改革非朝夕,仅仅是年时间显然不够,没想到这件事还没有完全解决,会试上又发生其他意外。
今年会试刚刚结束,连榜都已经放。整个考试过程由礼部*员直接负责,都是驾轻就熟本职工作,过程中也没听说有过什差池。
放榜日子本来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结果就在考生们纷纷去看成绩时
可是旦外放……京官跟地方官差别可不是点半点……
她心乱如麻,盛冕也没有定要个答案,弯腰把盛栎拉起来,说道:“爹本来想和你谈谈,但有很多事,你自己想不明白,别人就是说再多也没用。”
他将刚才擦半天东西放在盛栎手中,犹带温热,原来是块原本在花盆里搁着鹅卵石。盛栎有些茫然,盛冕拍拍她肩:“去吧。”
就在父女两人说话时候,白亦陵和陆屿也已经匆匆地赶进宫中。白亦陵手上有任意出入皇宫令牌,路打马径直进去,门口侍卫想拦,看清是这位小爷之后,连忙又行礼退到边。
白亦陵在马上冲他微颔首,手上缰绳提,转眼间就没影。马头上蹲坐着只威风狐狸,风将火红绒毛吹不住起伏。
过没多久,皇上急召几名重臣觐见,大家到场之后,见陛下和白指挥使两人已经在御书房里。白指挥使翻着本折子,皇上正笑容殷殷,凑在他身边说着什,神色十分亲昵。
见众人都来,白亦陵起身跟他们打个招呼。群臣行礼之后陆屿赐座,也没多说什,将刚才那本折子递给离自己身边最近李丞相,说道:“李相,给其余几位爱卿读读吧。”
此时御书房中站着都是陆屿较为器重心腹大臣,他们被皇上临时召来议事,尚且不知道发生什,等到李相读,心里才都是咯噔声——今年会试出事。
晋国这片地方,土地富庶,国力强盛,虽然朝廷势力盘根错节,但由于几代统治者治国有方,这些势力角逐也影响不到平常百姓生活。因此整个国度在生活富足基础上,也就更加追求华丽精美,看重门第出身,服饰容貌,多年以来,积习难改。
这种风貌要是放在日常生活中不过是习惯偏好而已,并没有什大不,但如果照应上官场政事,却很容易产生些弊端——譬如能够参加科举考试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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