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亦陵显然并不想顺着他别别扭扭铺那几节小台阶下来。
“父
谢玺心头思绪翻涌,愈发存疑,常彦博和卢宏对视眼,互相点点头,起出门寻找线索去。
大家站在屋子里等待结果,齐延凯等人表示想要离开,白亦陵倒也没有挽留,低声吩咐别人送他们出去。
谢玺没看白亦陵,目视前方说句:“有空回家趟,他们想见你。”
白亦陵道:“不。”
谢玺猛地转过头去看他,皱眉道:“难道当年旧事你要记辈子?就算父母有何过错也是父母,就算兄弟再不成器也是兄弟。他们年纪都大,今天爹娘心里都不好受,你为何如此固执!”
着女尸表情,有人已经猜出来白亦陵要说什,不由打个哆嗦。
果然,白亦陵说道:“这其实并不是死者在笑,是她死后不久,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硬下来时候就被人给挂上去,脸皮被头皮扯动向上,所以出现类似于微笑表情。”
卢宏生生打个寒噤,起身鸡皮疙瘩,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什好。
屋子男人们陷入沉默之中,齐延凯等几位公子哥远远地站着,心里头暗暗叫苦,简直怀疑人生。
今天实在是出行不利,开始只是想为难个青楼女子给自己出口气而已,谁想得到就在隔壁碰见白亦陵他们,然后就大黑天来这里,然后就遇见这桩离奇命案。
他顿顿,又生硬地补充道:“不好受,是因为家人在乎你。”
他和白亦陵都是性情冷硬之人,所处立场又不同,互相看对方都很不顺眼,向来是没事互不来往,撞上就要冲突。谢玺今天破天荒地跟他说这句话,不是为看见白亦陵发达,自己想讨好于他,而是想起之前父母痛苦模样。
即使心中对父母产生疑虑和失望,那毕竟还是从小疼爱着他长大爹娘,谢玺知道,现在整座永定侯府当家做主人实际上已经变成白亦陵。
在他看来,现在侯府已经倒大霉,白亦陵又是既得利益者,有什气也应该出,如果能藉此机会缓和双方关系,想来谢泰飞和傅敏都会安心很多。
毕竟傅敏害怕,不就是白亦陵掌权之后待她不好吗?虽然谢玺觉得这点母亲实在有些多虑,白亦陵人虽然不怎样,但是这种事还是干不出来。
他们简直欲哭无泪——看见这可怕女人还不快跑,反倒围着尸体讨论津津有味,这些人是鬼吗?!
沉默终于被谢玺打断,他望着窗外,漠然说句:“可是没有绳子。”
更何况,即使有绳子,凶手又为什要这样做呢?将人杀之后,大费周章地在两座建筑之间系上长长绳索,再将尸体用头发挂上去,就是为让她在半空中飞圈?
这是某种仪式,还是单纯地就为吓唬人玩?如果没有人看见,那这番心血不就白费?
还是说,那个凶手,就是为让谢玺或者店伙计,看见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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