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摇摇头,叹息道:“赔钱还是小事,主要是人人都知道酒楼挂在名下,出这件事,面子上实在不好看。今天多喝两杯,酒劲上头时昏,这才想起眉初小姐……白指挥使,你大人有大量,可真不是故意要找茬。”
白亦陵笑笑,说道:“刚才坐在这边,听见你大吼,说要让替眉初为你暖床,合着原来是开玩笑,齐公子你真幽默,开玩笑都这有意思。”
不光是齐延凯,在场人听到这句话从他嘴里出来都觉得脚软,满屋子泽安卫神色不善。
齐延凯风向转倒是快,讲番自己遭遇,又赔礼道歉几句,就把刚才事变成“真不是故意”——他个大老爷们,惹不起白亦陵就来找女人麻烦,不是故意,还能是凑巧想骂人,就让眉初倒霉赶上不成?
齐延凯只手扶住门框,额头上汗出如浆,颤声道:“嘴贱胡说!指挥使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这事是不对,、……就是倒过来,给您暖床,在下也不敢啊!”
……”
闫洋道:“齐公子,恕插句嘴。”
齐延凯看他眼,认出闫洋:“闫领卫请说。”
闫洋道:“鲁实本来就是罪人,擅长各种歪门邪道阴毒法术,如今他罪有应得,百姓免受祸害,乃是喜事。齐公子,要不是六哥摆明罪责,捉他归案,你那店里东西,恐怕不是延年益寿,说不定还得吃死几个,到时候麻烦可就大喽!”
郑英在旁边帮着齐延凯说话:“闫领卫有点误会,齐大哥不是因为酒楼生意受影响,赚少才迁怒。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经营,福来客请来都是名厨,菜肴可口,也积攒些老客,鲁实事情所造成影响是有,但原本也不是严重不可挽回。可是……”
白亦陵失笑道:“何必这紧张,齐公子刚才挨打,也是这丫头冒失,眉初,去给齐公子敬杯酒赔不是。”
眉初甜甜地笑,似乎
他压低声音,说道:“可是从罪人伏法之后,福来客,就开始闹鬼。”
要说倒是也没出什特别大事情,只是客人们吃饭吃到半,雪白墙面上总是会慢慢浮现出些血迹来,有时候是手印形状,大多数情况下则并不规则,齐延凯令人刷掉,过上几天就还是会浮现出来,虽不伤人,但实在吓人,弄得人心惶惶,酒店这下才算是彻底凉。
当然,他所致怪事发生时间不是这次韩先生被彻底处置时候,而是在此之前,他被白亦陵坑进天牢里面,齐延凯酒店就已经开始出事。
闫洋听他说完,道:“这事倒也奇怪,不过你为何不干脆关掉这家铺子吗?恐怕长此以往,还要赔钱吧?”
齐延凯道:“虽然总是发生怪事,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伤人现象。想每天开着店门,留几个伙计,好歹这里还有点人气。要是彻底关门大吉,明明是片做生意宝地,就要变成凶宅,恐怕更加不好处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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