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生弟弟流放?这去路那远,什危险都有可能发生,南边瘴毒又厉害,他去就是个死!”
谢樊满脸绝望,谢玺也有些不忍,犹豫道:“他说话有用吗?”
傅敏想起前几天受到屈辱,差点想冷笑出来:“你放心吧,你大哥跟淮王关系好着呢,只要他能让淮王去向皇上求情,樊儿就不用走——或者就是换流放地方也行啊。”
谢玺犹豫,这个时候,谢泰飞突然沉着脸站起来。
他自从回来开始,直阴沉着脸,连句话都没有说过,傅敏知道丈夫素来十分看重手中实权,也要面子,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处罚,肯定是心里极为难受,她应该及时地安慰才是。
才导致家人生分至此。
但这种思想都是平时闲聊中无意中被灌输,要不是受到打击太大,傅敏此刻也不会失态到这个地步。
谢玺开始觉得他母亲态度略有奇怪,平时她虽然不太爱听白亦陵事,但每每提起时候,口吻中往往也都是派慈母心肠,这回却显得很有敌意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
永定侯府是祖辈传下来,毕竟再怎说,世子让白亦陵继承,总也比被夺爵强吧。
没有容他再多琢磨,这个时候傅敏又询问道:“盛家人……没对那个韩国师报复番吗?”
只是最近夫妻两人连连争执,各自都还有些别扭着,再加上此刻谢樊事才最重要,她时也没有顾得上。
见谢泰飞站起来,傅敏连忙说道:“夫君,知道你这会心里不好受,可是事已至此,只要人都还在,咱们侯府就总能有慢慢东山再起机会……樊儿事情,你能不能也找人打点二……”
谢泰飞只觉得心里仿佛有把火在燃烧,方面他不是不心疼儿子,但是另方面,对于谢泰飞这种行伍出身人来说,他并不会把流放看像女人们想象中那样可怕——不过是走远点,辛苦点,男子汉大丈夫,不比别人缺胳膊少腿
谢玺奇怪她问题:“皇上处置他,挖掉眼睛,刺聋耳朵,挑断手筋脚筋什,简直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成这样,盛家人也没什可做吧……不,应该说这件事就是他们促成,当时在殿上拼命将那骗子丑事都揭出来,镇国公已经直接动手。”
傅敏脸色有点苍白,低声道:“好歹是都是过去事,他们仇也算报,真是天意……”
谢樊听他们说来说去都讲不到点子上,已经急,用力晃着傅敏腿,说道:“娘,都什时候你还在问那些没用!呢?怎办!”
傅敏心乱如麻,勉强让自己定下心来,说道:“现在没有别办法,只能找遐儿帮帮忙。”
这时候她语气似乎又恢复平常样子,谢玺皱眉道:“怎找?这件案子就是他自己办。他看见咱们家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乐意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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