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全顺愣下,仿佛不愿意相信这是真,但紧接着他又恼怒起来,愤然说道:“都是你坏大事!白亦陵,咱们本来是同病相怜,你拦着做什?你事都知道,难道你就不想把你爹娘弄死吗?你应该理解!你怎不说话,你真觉得做错?你这个怂货!”
他本来就是阉人,又从小唱戏,声音十分尖锐,刺得人耳膜发疼。
永定侯父子也在当场,谢玺皱起眉头,朝着全顺方向看眼。
之前谢樊冒认救四皇子功劳,结果现在整件事情竟然发生到如此地步,谢泰飞心里面本来就十分忧虑,结果现在猛地听见这番话,好像被扇个耳光,张脸瞬间就涨红。
他能够感到身边同僚们都在悄悄地看他,想说点什,这里又实在没有他说话份,只能沉着脸把头埋下去。
白亦陵被他指着鼻子大骂,脸色没有半点波动,微欠身,说道:“抱歉,此时是在审案。”
虽然案子是他办,但发展到这个地步,除皇上无人能够定夺,白亦陵很清楚什时候该说话,什时候不该说,答这句之后,就退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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