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头来,他怎也想不到,这件事兜兜转转,又会扣在他脑袋上。挨揍是自己,背黑锅也是自己!
张鸣结结巴巴地说道:“、明明……”
“根本就是派胡言!”
比张鸣更加激动人是谢樊,此刻他脸色煞白,语气却是极为激昂:“没有!闲着没事陷害白……陷害大哥做什?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
他顿下,索性也指着张鸣道:“是不是根本就是你想陷害大哥,却借名义?你好大胆子!”
他那句话像是根直钉进来楔子,使谢樊只觉得股凉气从头侵袭到脚,他不敢去看周围人此时此刻表情,只是双目牢牢盯着韩先生,沉声道:“道长,你说话可得想清楚!”
白亦陵也在旁似笑非笑地说句:“嫡亲兄弟?啧,白某这是何德何能啊!”
他不惊不怒,语气中倒是隐隐有些幸灾乐祸,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何德何能被当做谢樊兄弟,还是在说他何德何能成为这场意外相关人。
听见这个话音,韩先生便也隐隐明白过来,白亦陵估计从始至终都是知情人——不愧年纪轻轻就官居四品,果然有两把刷子,这次实在是他太大意!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是骑虎难下,听到白亦陵和谢樊话,韩先生面不改色,副高人风范,义正辞严地说道:“谢三公子,现在已经得罪神灵,如果你不将自己做什明明确确地说出来,连都救不你!”
张鸣:“……”
这可真是太有趣,韩先生跟谢樊合作是由张鸣牵线,两人之间反水又是因为张鸣变卦,而最后兜兜转转,他们竟然也在第时间不约而同地选择将黑锅扣在张鸣脑袋上。
不能说是倒霉到家,只能说是孽力反噬,白亦陵乐得这些人狗咬狗,正好把他自己摘出来在旁边看戏——饮啄,尽是前定,他可没打算替张鸣说话。
听到谢樊这样讲,韩先生反倒也冷静,他悠然道:“谢三公子莫要推搪责任,你给张鸣那些银
他手向着张鸣指,冷然道:“贫道本来想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之前有些话瞒下没说,事到如今,也不能顾忌这些,就实话实说吧。”
“就在前两天,谢三公子买通这孽徒,让他拿着重金来给带话,说是如果在这赏梅宴上指出白指挥使是灾星,那事成之后还有各种奇珍异宝相赠。贫道当时就严厉地训斥这徒弟,并拒绝谢三公子要求,还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死心——”
韩先生说到这里,满脸遗憾地摇摇头,叹息道:“现在看来,他非但没有放弃,反倒又转而和这孽徒合谋,要污蔑自己兄长!”
张鸣整个人都听傻,韩先生所说前半段话他还真没有办法反驳,开始确实是谢樊跟他联系他也因为爱财劝说自己师父答应……
可是后来,答应人明明是韩先生,他反倒被白亦陵通狠整,不得不决定背叛师父,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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