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段从笑着捋
把他
脑袋，“去叔叔家里，和
爸妈起吃饭。之前你不是见过吗？”
“是那个奶奶！”言树苗有印象，小孩子对于善恶感知力比成人更加敏锐，他很开心点点头，“好呀。”
“听见
吗。”段从给言惊蛰个意味深长眼神，“小孩子都比你勇敢。”
这不是勇不勇
言惊蛰絮絮念被堵在口舌之间，认命环上段从脖颈。
不过让二人都万万没想到是，他们在言树苗面前无法自然相处这个症状，最后竟然是被段从妈妈开解开。
元旦那天大人小孩都放假，言树苗头天说想吃火锅，言惊蛰精打细算考虑着是出去吃，还是买点菜在家煮煮，段从接个电话回来，开口道：“别麻烦，今天去家里吃。”
“在家吃也得买菜，”言惊蛰没听出那个“去”字含义，自顾自忙忙叨叨，“买两份锅底吧，言树苗之前说喜欢吃番茄锅……”
“嗯。”段从冲着手机又发条语音，“买番茄锅底吧，妈。”
“别咬，”他退段从脑袋，“别留印子。”
“不能留印子，不能搂不能抱，跟你靠近点儿都要躲。”段从泄愤在他耳廓上咬口，“还没跟你抱怨，你给上起课。”
“说吧，节气老师，”他松开言惊蛰，带着痞劲儿看他，“还有什
要求。”
言惊蛰被他这个称呼逗笑：“什节气老师……”
“言树苗问什？”段从看他笑，嘴角也弯起来，又亲亲言惊蛰脑门儿。
”
“嗯。”言树苗小大人似点点头，“是你错。”
晚上给小孩儿拾掇完，盯着他睡着以后，言惊蛰像个灰姑娘样，又偷偷溜去段从卧室。
“你以后，在孩子面前不要那样。”
他盘腿坐在段从对面，开始“道歉”。
言惊蛰愣。
“去你家里？”他反应过来，有些无措。
“小老太太想。”段从跟他解释，“喊回家吃饭。”
“那们就不去吧。”言惊蛰对于段从家庭是真怀有种刻在骨子里距离感，“你回家陪叔叔阿姨，带言树苗随便吃点儿。”
段从还没开口，言树苗兴致勃勃蹦过来：“要去别人家里玩吗？”
“他问怎躲着你，怕们又吵架。”
“小朋友都觉得不应该。”段从乐，“你怎跟他解释。”
“能怎解释……”言惊蛰不好意思，“跟他说是没注意，会跟你道歉。”
“哦。”段从把他往床头推，欺身压上来，“道歉就该有个道歉样子。”
会没开成，自己又要被开。
“今天言树苗都问。”
段从今天应酬，喝点儿酒，看言惊蛰本正经给他开会样子，只觉得心里暖融融想笑。
“哪样。”他睡衣换到半，捉起言惊蛰下巴吻他口，掌心和吻都不老实往下走。
“这样？”
言惊蛰话还没说完，先被脖子上滚烫啃咬刺激得后背直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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