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是小孩。”
“定是。”
言惊蛰不知道是在说服段从还是自己,哆嗦着嘴唇反复强调着。
“他,他必须是。”
如果言树苗不是……言惊蛰抽回发颤手,用力捂住自己脸。
时听到言瘸子提起段从时,他脑子里是如何“嗡”声变得空白。
那种被掐着脖子窒息感,简直比他稀里糊涂婚礼更加印象深刻。
段从车速,则在听到言惊蛰喝多时起就没再降下来,心跳与车速样直往上蹦,过于荒谬不实感迫使他脚急刹将车停在路边,把攥住言惊蛰手腕。
“所以。”他直接打断言惊蛰话,顾不上质问他为何当时不说,顾不上回想当时自己在做什。
段从太阳穴蹦好几下,心底漫上隐秘期盼,压口气才盯着言惊蛰问:“言树苗可能不是你小孩?你俩有可能什都没发生?”
如果连言树苗都不是他,那言惊蛰真不知道,自己这前三十年人生,究竟在稀里糊涂地活些什。
他不是没见过怀孕女人,三个月肚子根本看不出什来,他表姐很瘦,直到四五个月才开始显怀。
“不可能。”
可前面回忆有多纠结温吞,言惊蛰此刻否定就有多坚决。
“言树苗就是小孩。”
他迎着段从瞬间冷漠眼神,牙关咬得发酸,狠辣酸烫直接从牙龈充上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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