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言惊蛰垂着后脖子,无奈地承认,“是男女片子,脑子太乱,只紧张。”
“他还问如果有特别性癖,可以提出来。没说。”
段从没说什,简单“嗯”声。
把该忙都忙完,取完药回到家,言惊蛰前脚刚进玄关,后背就挨推,随着家门落锁声响,他整个人被段从堵在柜子前,扭头就迎上段从极近逼视。
“你反应特别大那声,”段从撑着玄关柜柜沿,两条胳膊在言惊蛰身体两侧,形成块封闭空间,“是被碰着哪儿?”
最后还是段从没忍住,等红灯时,他在车窗上曲起胳膊肘,杵着脸斜斜瞥向言惊蛰,不阴不阳地开口。
“嗯?”言惊蛰忙抬头,从对男科专业知识迷茫里回过神,看见段从表情,立马心动又尴尬。
“都检查什?”段从问。
“就,看看那里情况。”言惊蛰关掉手机屏幕,攥在掌心里来回摩挲,“发育情况,反应什。”
“只是看看?”段从挑眉毛,“没摸你?”
随着言惊蛰惊呼声顿,眼也不眨地盯会儿门板,嘴角轻轻抿抿。
这场体检时间比想象中长得多,等二人终于从检查室里出来时,言惊蛰耳朵根还通红片。
接触到段从目光,他都没太好意思对视。
“先取这几种药,跟着服用说明吃。”
曾大夫摘掉手套挤点免洗消毒液,回到书桌前飞快地写病例开单子,叮嘱言惊蛰。
他目光和语气都很危险。明明现在青天白日,家里片亮堂,言惊蛰却有种回到那个荒唐夜晚感觉,心跳不争气地加速。
你真完蛋,言惊蛰。
他在心里对自己叹气,在诊所看片子时候跟个木头样,段从只是离得近点儿,膝盖就想酸软。
“说话。”段从耐心此刻有限得吓人,两秒钟没得到答案就开
“……摸。”
明明二人都知道是再正常不过触诊,结果承认人莫名心虚,听着人亲耳得到答案,突然觉得还不如不问。
车里氛围顿时变得异常古怪,正好绿灯跳过来,段从什都没说,单手抹把方向盘,将车开出去。
他脑子里画面完全不能细想,而实际上曾大夫亲自上手部分很少,主要是仪器。
言惊蛰磕磕巴巴地回想着流程,将刚才经历都告诉段从,包括曾大夫还给他看两段情|色视频,测试他对于视听刺激反应。
“记住说,多尝试几次,每次反应包括时间都记录下来。血常规尿常规,生化肝肾,自己去做下,下次来起带给。”
做完体检两人现在如同开启私密对话,言惊蛰点头,认真答应着;段从抱着手臂坐在身后,指尖下下敲着胳膊肘,沉默着听。
从私人诊所出来,去药房取药前半截路上,他俩谁都没说话。
段从想等言惊蛰自觉,而言惊蛰不知道在查什,上车就抱着手机直看,头都不抬。
“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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