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想知道
问题，可是单拎出来却有点没头没尾，肖彦可能也不太能明白他在问什
。
他想继续说话，给肖彦解释
下这问题根源，肖彦食指却轻轻按在
他唇间，阻挡他未说出口补充。
“你是先补充说明，还是想先听听
问题？”肖彦问他，“你自己选。”
话都被堵回去，这人还假装是好心要问他选择，洛知予不满意地张嘴，在肖彦指腹上咬口：“行呗，你说。”
旧时路灯只能照亮他俩脚下片小小半圆，洛知予跟着肖彦站在橘黄色灯光里，倏地觉得灯光之外，再无世界。
“最后个问题。”洛知予避开这个问题，与此同时偏开视线看向别处，“你想好再问。”
“再犯规怎办？”肖彦比较在乎这个。
“再犯规任你处置行吧。”刚才是洛知予先犯规，是他没理。
“给你两个选项，你答个字，对吗？”肖彦再次和他确认问答规则。
“对对对。”洛知予在想问题，没在规则上细想。
你个每天来等下课理由。”肖彦复述十多分钟前洛知予微信上发来消息，“不是随口说，对吗？”
“对。”本来就不是随口说，是时兴起另有目。
洛知予回答完，抛出自己问题，“信息素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不。”肖彦摇头，这个问题，过于熟悉，洛知予以种极其相似方式，在寻求个问题答案。
洛知予今天问那多人，得到那多种答案，到最后最喜欢，还是肖彦口中单单个“不”字。
“洛知予。”肖彦叫他全名，“该问你，按照你定规则，两个选项，只准回答个字，不然就算作犯规。”
洛知予轻轻地嗯声，等待着肖彦问题。
“别问信息素合不合适，喜欢吧。‘好’还是‘不好’？”
“想好。”树干上有灰尘，肖彦抓着洛知予校服前襟把人拉回来，洛知予没料到他动作，差点撞在他胸口，“知要先问吗？”
语焉不详几个问题把氛围衬托得恰到好处，他们从只言片语中，点点揣度着对方心意。
洛知予像是被蛊惑着，问出自己最在乎问题——
“洛知予是别人吗？”
“是还是否。”
下面轮到，是肖彦问题：“你今天故意流氓对吧？是还是否？”
洛知予：“……”
“说那难听干嘛？怎就流氓。”洛知予不遵守规则，他后退步，想要靠在路边树干上，给自己增加点底气，“那就是试试……”
“试试什？”肖彦紧紧追问，“你把话说完整。”
个拒绝回答，个胡乱追问，两个人都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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