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
耐心只有几分钟。
“有话就问，
起问。”洛知予提议，“问答模式，不要问开放式问题，给两个选项，只许回答个字，不许说谎，不许追问，再不行就打架解决，这样效率最高。”
“也行。”是洛知予解决问题风格
，也是最适合他俩方式。
是否单项选择，从开始就会封死所有模棱两可解释。
“你让
给
像是猝不及防被橘子砸头。
肖彦上次对他这
凶，就是那天易感期时候，只不过那天是信息素凶，今天是人凶。
他没问肖彦为什要带他走这条有特殊意义小路，今天先出手试探是他，肖彦会有什样反应，他都无条件地接受。
他隐隐觉得肖彦有话要问他，他自己也有想问地方，可周围太安静，他俩之间，也缺少个开口契机。
这条路只是不好走，但是并不绕远路，回宿舍时间丝毫不会耽搁，留给他俩说话时间其实并不多。
刚才光顾着走路，洛知予没在意别，直到这时候停下脚步，洛知予才发现，肖彦带他走，不是平常下课时两人会走路。
他来过这里，这是旧校区那条小路，也是上学期他跤摔成傻子地方。
道路边路灯有定年岁，灯光淡淡，还不如远空星辰。
学校前些日子抓早恋时候，时常有老师来这片巡视，最近风头压下去，这条路倒是没什人会来。
夜晚凉意点点浸透过来，洛知予裹紧自己校服外套，意识到先前肖彦盯着自己穿好衣服是对，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肖彦很喜欢盯着他生活中很多小细节。
“不想对你凶。”作为alpha对omega安慰，肖彦习惯性地拍两下洛知予脸颊。
“你可以对凶，没觉得你讨厌。”洛知予驳回肖彦话，“说是自找。”
“那是因为没真凶过你。”肖彦说，“你长这大，没人能欺负你，怕你讨厌。”
“说得好像你没欺负过样，别以为不知道你扒橘子皮是个什坏东西，你们alpha……”也不对，洛知予自否认般摇头，“你和别alpha不样，不是指信息素。”
洛知予毫无预告地停脚步，抓着肖彦手也没放，肖彦轻轻挣下，没拖动他，也跟着停下来。
两个高中男生踩着细碎灯光，步步往生活区方向走去。
“刚才弄疼你吗？”肖彦带洛知予避开废弃下水道盖子。
这不是洛知予错，是他太害怕求而不得，他不该拿信息素压着洛知予，匹配度是零，那也是alpha信息素，洛知予可能会觉得不适。
他同所有alpha样，用十多年社会化与教育来隐藏自己恶劣天性，但对上洛知予，所有社会文明对本性隐藏都在瞬间灰飞烟灭。
“那倒没有，你不用觉得是自己问题。”洛知予摇摇头，“只是……有点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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