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
递过去卫生纸，展飞
笑容坏起来，用胳膊肘撞他，“你这话说得……像挺有明确目标
？”
盛夜行擦干嘴角汽水，拧紧瓶盖，再把汽水瓶摔到脚边空地上。
“有。”他答。
展飞叹气道：“说到喜欢人……
还没见你对哪个女生心动过。因为生病所以不想拖累人家吗？”
“也不是。”
盛夜行坐着低头，把手肘放在膝盖上，眼睛盯住地上烟头，“不完全是。”
“那是什
？”展飞问。
“之前没遇到，也没想要多个包袱。”盛夜行说。
“哎，高
有学妹找处对象，说算。”展飞开始没话找话。
盛夜行看他眼，“怎不谈？”
“早恋没什意思。”展飞说。
“你又没谈过。”盛夜行眼皮都不抬，“早恋怎没意思？”
“啧，”展飞无所谓地笑，“你说得像谁小时候没喜欢过人似。”
舅妈来接盛开。
舅妈并没有对盛开离家出走这事儿做出解释，倒是盛夜行在舅妈离开时拉下舅妈手。
舅妈回头，盛夜行也没问，只是讲路上小心。
回到寝室里，李定西和路见星早已睡。
盛夜行站在床前想许久事儿，又跑去阳台上抽烟。
展飞愣下，笑开：“哈哈哈哈！就们这年纪，谁不想处对象啊？哎说真，兄弟，对象对你来说是包袱？”
“包袱也分甜蜜还是痛苦，对不对。”盛夜行瞥他眼，嘴角带笑。
展飞拳头给他轻轻揍过去，揍得盛夜行口汽水儿差点洒出来，“操。展飞你给合适点儿，激动什？”
“能不激动吗，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变天！”
“哪有那夸张。”
“嗯？你说说，是怎样。”盛夜行弹下未点燃烟，嘴角动动。
展飞抹把脸，笑着说：“她是同桌，小学时候报萨克斯班，也就跟着去报克拉管，反正都个教室。以前每周二下午放学就扯着红领巾随她追路，每次开始学就只盯着她脸看，觉得这丫头真好看……学期下来只学会《两只老虎》，她都会《东方红》……”
“你说这挺有意思啊。哎，们玩儿野摩有个人，叫什名儿忘……每次见就，兄弟，今晚在哪个哪个夜店开几万酒，时间长都喊他‘几万’，”盛夜行笑声，“今早那孙子酒驾抓进去。”
“骑摩托喝酒都算酒驾？”展飞问。
“算，”盛夜行捻掉烟，吹口气儿，“样。”
凌晨五点半，盛夜行提前起床洗漱，在宿舍大门开之后第时间骑摩托去跑圈回来。
回来时他还带全队早饭，以作感谢。
发完早饭，离上学时间还有会儿，校队几个人都穿着篮球服站在宿舍楼下小花坛边吃。
展飞注意到在等李定西和路见星下楼盛夜行落单，拍拍屁股坐过去。
昨晚两兄弟还打架，他们需要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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