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干什
……
“听说你成绩挺
他指指桌面，又指指桌脚，“抱歉。”
小自闭居然两口气说
！五！个！字！
目光回到桌子上，盛夜行心想这应该就是顾群山说
空间距离感知能力薄弱。
路见星常常对距离判断出现偏差，就容易拿丢、碰撞物品，撞门撞墙也是家常便饭，刚才应该是在自己弯腰捡橡皮时候不小心碰桌子。
盛夜行会不会被
撞成傻子啊。
“嗯，你让
让，来捡。”盛夜行说。
路见星退点儿，盛夜行弯腰下去，正在想抬起头之后要怎跟路见星讲话，忽然后脑勺阵剧痛。
盛夜行努力忍住闷哼，痛得眼冒金星。
缓解会儿疼痛，他不解地抬头，腰却还是弯着，视线往上走，以极低角度打量路见星——
他没想到，小自闭面部轮廓从下边儿这种死亡角度看也能这得劲。
“到。”盛夜行扯开汗湿领口，懒洋洋地答。
季川看这臭小子寒冬腊月还只穿件薄卫衣，心想不知道又皮到哪儿去，有些无奈道：“你校服呢？”
盛夜行沉默几秒，说：“给低年级学妹。”
话音刚落，路见星握笔手不自觉抖下。
季川好奇道：“为什？”
路见星听得清楚，看他自信又友善模样，紧抿唇角逐渐放松，试着张嘴喊人：“林听。”
林听又笑，指指黑板，转过去。
他好像并没有听到路见星叫他这声。
才踹着篮球进教室盛夜行刚好撞见这幕。
他像往常那样把篮球踢到班级角落，抽凳子出来就要坐，心里忽然有点儿不舒服。
路见星心想。
只见盛夜行摇摇头，说：“没事，不痛。”
季川老师朝这边儿看眼，盛夜行立刻坐直，装没事儿人，朝老师抬抬下巴。
接着，他冒着被开瓢风险，用脚尖点点路见星凳子腿。
路见星不解地扭过头。
再往下瞟瞟，小自闭衣领也是敞开，里边儿穿件浅灰色羊毛衫。
领口纽扣都扣得有些歪扭，,bao露在空气中锁骨倒是好看。
完。
在想什？
盛夜行故作淡定地起身，揉揉自己后脑勺，还没来得及说话，路见星就开始艰难解释起来：“不小心……”
盛夜行摆摆手，指指走廊外，“下课说。”
他这架势，时让季川分不清谁到底才是老师。季川也没法，招呼着学生继续上课。
看季川老师扭头过去写数学公式，盛夜行手贱，看自己之前脑充血划那道幼稚“三八线”，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他手肘动，把自己橡皮擦碰掉在路见星那边，咳嗽声。
路见星对人迟钝，但对物品十分敏锐，看眼橡皮擦，抬头用眼神询问：你？
怎就叫上林听……
操。
来学校这些天，路见星都还没叫过自己名字。
不服。
他正要坐下，季川老师在讲台上拿教鞭敲敲，“盛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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