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侵入骨髓,成景廷背后已起不少淤血印,痛得发胀难忍,他快忍不住。
在难得温暖如春更衣室里,刃唯坐着吃,成景廷站着看,两个人就这度过剩下十分钟。
刃唯吃得认真,有句没句地和成景廷搭话,聊到后边儿,他也感觉成景廷不想讲话,表情看着也像身体不太舒服。他问句有事没事,成景廷摇摇头,说只是困。
擦擦嘴角糖渍,刃唯咬完最后口布丁,肚子吃得圆鼓鼓。他将手探入衣摆往肚皮上摸摸,差点没傻乐出来,这他妈可是成景廷投喂啊。
看成景廷目光扫过来,刃唯急忙抽出手,故作镇定拍拍自己腰,夸句真好吃。
特别像吻痕。
“看什?”刃唯注意到他眼神,摸摸自己那处痕迹,努力解释,“这是胎记,不是草莓。”
成景廷皱眉:“草莓?”
“就是吻痕……不过这个是胎记喔。”
“嗯,你直都有。”成景廷说。
他手中白瓷餐盘上盛着椰香奶冻糕和果仁布朗尼,都是他刚刚托人去外边儿甜点铺子买回来。热饮是他在吧台跟着白荷学半小时拿袋装冲……这些事情,他以前贵为伯爵,从未做过。
他身后站着蛋黄酥,手里拿着刃唯手下小唐去买貂皮大衣。
成景廷接过那柔软衣物,“下去吧。”
蛋黄酥半跪下来,回应声“是”,转身关上房门,退出去。
成景廷把甜点和热饮放下,在沙发边站会儿,担心刃唯冷,又把貂皮大衣给他盖上。
“好吃下次再给你带。”成景廷说到最后个字,语气已有些颤抖。
他甚至感觉,背脊如穿千根针,他快支撑不住。
刃唯站起
把肯定句听成疑问句,刃唯点点头,“对啊,从小就有。生得也是奇怪啊,像吻痕似,整得以前学校人以为初中就早恋呢,还找创口贴贴过,结果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从此江湖就有传说。”
成景廷垂下眼,心中发笑。
他总不能说,是第世“洞房花烛夜”那天,他吻得太狠,这处吻痕在刃唯脖子上就奇迹般没有再消散过。直到第二世,民国年间再见,这吻痕也还在刃唯脖子上。
“哎,还是热?”刃唯伸手摸摸那杯朱古力,“等多久?”
“才来。”成景廷说,“不过再过十分钟,就得上去办公室趟,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最后,刃唯是热醒。
刃唯热汗满背,又闻到甜点香气,睁开眼翻身就起来。他先是盘腿坐在沙发上眯起眼,动不动,还属于才开机卡掉状态。
没过会儿,他才慢慢转过头看成景廷,眨眨眼:“你下班啦。”
才睡醒,刃唯脸红红,脖颈也红红,眼里湿润,鼻头看着都是软。
成景廷点点头,刃唯还是觉得唯有爱和美食不可辜负,便扭头去看桌上甜点。就这扭过去姿势,成景廷看到刃唯耳下贴着发鬓片绯红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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