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温度调高。”
“啊?调多少?”
蛋黄酥傻,他老大这是疯吗!
“暖气吧,”成景廷面无表情,“半小时左右,受得住。”
“行。”蛋黄酥看刃唯往更衣室方向走,明白怎回事,也不敢多耽搁,瞬间闪现进更衣室,将温度调高不少。
刃唯看着成景廷只穿件衬衫模样,心疼,“他不冷?”
蛋黄酥像听到什天大笑话,没控制住表情,“他不会冷,永远不会。”
刃唯还没反应过来,那件西装不知道什时候就被披在自己背上。
等蛋黄酥走,刃唯小步跑到成景廷身边,看他低头专心致志地擦雨伞,愣道:“你不冷?等它干不就行吗,你擦它做什?”
“有水,不喜欢。”成景廷说着,离刃唯站远些,“你快回房间吧。”
那日,市里又下,bao雨。
寒潮来袭,浸入骨髓已不仅仅是凉意。
刃唯下车,又被刃镇烽派来围观他小唐跟在身后为他披上大风衣,连忙说:“唯哥,能先把衣服穿上吗?等会儿感冒着凉,不舒服还不是你嘛。”
“想穿貂,”刃唯想办法把他们支开,拿出张卡,“密码还是上次那个,去给买身貂。”
“这,”小唐拿着卡不知所措,“合适吗……”
刃唯披着成景廷外套开门,扑面舒适温度让他着实放松不少。
今年冬天实在是太冷,特别是X酒店,冷得受不。每次问成景廷,怎还开空调啊,得来回应又奇怪又可爱。
成景廷总是说“没有啊”。
进更衣室,已经是夜里九十点,刃唯等得困倦,也知道成景廷还没有下班。他就这披着成景廷外套,蜷缩在更衣室软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睡。
十点成景廷端着糕点和热饮进来时,刃唯正睡得香甜。
站得太近,只会让刃唯更冷。
刃唯冷得想打喷嚏,又怕样子丑,于是忍得憋红眼,不自觉蹲下来,在那儿像朵蘑菇似,“去你更衣室等你吧?可以吗?”
成景廷迟疑下,“好。”
他消失那三天其实就是回更衣室“充电”去……现代社会,没有清净之处共他与阴气接触,只能依靠寒冷之气。和人接触得多,他身上阳气盛,对精力损耗极大。
更衣室如今按照现代计算,只有零下几度,成景廷等刃唯转身去找更衣室时,叫来蛋黄酥。
“怎不合适,谁规定年仅二十岁人不能穿貂?去买,”刃唯边说边偷偷挪步,“就在房间等你,还能去哪儿?”
刃唯这会儿心里想却是,能在房间等你来监视就奇怪!
于是等小唐走,他就穿着这件单薄毛衣蹿进X酒店大堂,立定踏步,声喊:“成景廷!”
成景廷正在擦客人雨伞,闻声抬眼。
紧接着,成景廷脱下他厚实西装外套,将衣服递给蛋黄酥,蛋黄酥又迅速小跑过来,将衣物举在手上,不情不愿地:“成哥说要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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