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街上,再往左前行数十米,拐进小巷,又绕入处停车场。还没来得及踩灭烟头,封路凛就看到夏跳车熄火,正安静地停在路边。
叹口气,封路凛开门上车,“你说你飙车,老往交警支队跑什。”
“你放心,早没人管。岑七火烧屁股还不够呢。”
夏跳低头,继续说:“封局让来问,之前想要你调回去事,考虑得怎样?”
“你最近如何?就岑七那群,五十地说。”
大池感动道:“谢谢凛队!凛队你什时候再把嫂子带过来,夸他百句不重样……”
白仰月抓起冰袋就往身上凑,边弄边唱:“在暑气充斥季节里!你晶莹剔透地带着凉意!”
“怎还唱起来?闭嘴。”
封路凛挥起警棍作势要打人,白仰月吓得不行,拖起大池迅速溜至几米开外。
天热得燥,他随手扯开几颗纽扣,把汗湿发茬擦干,盯着掌心揉团卫生纸。
“要降温贴?来拿,你们大嫂千里送鹅毛。”
在对讲机里说完,封路凛把兜里几块降温贴摊开,放到岗亭休息桌上,招呼着附近队员过来领。等到路口通畅,有几个顶着烈日飞奔过来,气喘吁吁,简直久旱逢甘霖。
“哇,凛队,咱这四队待遇太好吧……”
“靠,有冰冻矿泉水喝吗?嫂子帅死!”
“做梦呢你,还特想要冰冻!站回去,不然削你!”
封路凛避开话题,“三儿,你别忘,是先把你带进来,爸才用你。”
这语气极具威慑力,夏跳不敢再多问。
他跟封路凛说,有个“地下飙车党成员”在酒店喝醉,误把落地窗当门,打开就跳下去,当场死亡。叫什名字忘,只记得圈内常看到他,都喊英文名,什什布鲁克。
“哦,”封路凛不咸不淡地应,“那爸司机呢?换成谁?”
场面已变成封路凛主控,提问权也被他抢去,夏跳只得认认真真地答:“换成市里位新人,各方面都查过,还是靠谱。
又想起风堂。
想起酒店床,想起热汗、空调、白床单、卫生纸和吻痕,想起白净肌肤上点点紫红。
夏日傍晚,暖风过境。
下班时间到,封路凛就拎着口袋,独自从交警支队走出来。口袋内还装换下警服。
他衬衫领带已扯歪散在边,嘴角含着烟,看就是在屋内给闷坏。
耳边闹哄哄,封路凛开扩音器咳嗽声,惊得那几个崽子抖,连忙闭嘴。
“献爱心是献爱心,但这还在马路上,低调点,”说完,封路凛从岗亭大伞阴影下走出来,喘着气,指指桌上冰袋,又朝乔策昂下巴:“拿。”
他说完这句,非还要添上:“知道吗?这是风堂给送。”
乔策被震住没说话,白仰月和另外个管警用轿车小伙儿大池疯狂点头,连声称赞。
封路凛非常满意,又说句:“你们俩可以多拿几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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