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说半,住嘴,不想再提。
他把菠萝吃完,擦擦嘴,说:“等会儿去吃迟刃青饭局,在锦翠苑。然后,凌晨去’peel’唱k,大概两三点到家。”
“嗯,”封路凛应声,“早点回。”
“凛哥,骗你,”风堂说,“都推。来接你下班。”
儿童节前几天,市内
初夏已过半,西瓜、空调和可乐也构成风堂生活部分。
在他家院里,白而清香茉莉开满院,偶有红蜻蜓停留过,飞到他阳台上驻足片刻。
风堂躺在床上,被封路凛安排背交规。天条,不带重样。就因为他前几天闯个黄灯,自己都还没注意到,就被副驾封路凛揪着。
有个当交警男朋友,开车还想在边缘试探?不可能。
“你不熄火,躺驾驶座上休息也是酒驾,喝多挪车几米也不行,知道吗?”封路凛在工作空隙打来电话,“你听点话,最近忙。”
风堂抬手要掐他脖子,封路凛笑着去摁住,把人往桌上压,“你现在是谁人?还没闹明白?”
“是第四支队人,”风堂故意勾他,“听清楚吗?”
“你到底是谁人?”
“疼疼疼——啊啊啊啊疼!!!!”
“……”
在夜色下,封路凛站在城市腹地最中心,身姿笔挺。
他戴着白手套,朝自己敬礼。
无论后来过多久,风堂每每忆起这个画面,总是忍不住内心悸动。明明就是个“敬礼”姿势,却被那个男人做得好像甜味狙击。
那晚,两个人照旧跑去开房。
这回跟上次样,要行政房。封路凛刷卡刷得面色不改,风堂在旁边愣着,你这每个月工资还剩多少点儿啊。
“知道啦,你真烦。”
风堂塞块菠萝入嘴,甜滋滋。
他话说得不耐烦,但语气还是得瑟着:“那也叨叨你,别晒中暑。昨天工作怎样?看着那些本地交通新闻往外弹就紧张。”
“昨天晚上有个初中生盗开公交车,不小心把人路过大学生给撞小伤。那小孩儿特别逗,梦想就是当公交车驾驶员,跟踪这辆公交车年多。”
“靠!跟小时候差不多!但那会儿就想给爸当驾驶员呢,……”
“封路凛你他妈!出来!”
“……”
“这次说真!”
“你乖,别乱动……”
风堂发誓,下次,下次等他精力充沛,定要手把手教下封路凛,什叫“绝世好攻”。
封路凛说,不能委屈你。
那房间开,风堂就觉得被欺负。封路凛抱着他,从床上做完还不够,沙发餐桌都得来次。碰着餐桌,风堂就喊太硬,磕得不舒服。封路凛个电话打给客房部,喊加床被子来。
喘息间,风堂还骂他:“你真不要脸。”
“是跟你谈,不是跟脸谈,”封路凛不屑,“谈恋爱要脸干什?”
他紧盯风堂昂起来那截脖颈,目光往下,又说:“以后每天在这下面给你留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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