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辗转难眠
“你也是自由。”
他说完这句,踮起脚把下巴搭到封路凛肩膀上,侧过脸往他脖颈亲口,皱眉道:“脖子防晒味儿。”
封路凛笑起来:“赖账?这不是你给涂。”
“别整,咸猪手。”风堂嗔怒,捉住封路凛作乱手,扯起来假装咬口,“快点半,你差不多该上班。”
“累。”
“过……”风堂慢慢住口,“可能是吧。”
封路凛在旁边特听话地往手上抹防晒霜,自然听见两个人对话。
他抬眼看向风堂,心里冒出两个字:笨蛋。他再想想自己,又冒出两个字:混蛋。后觉力度不够,又加三个字:王八蛋。
瞒着……也不知道要瞒多久。
偶尔他还庆幸,自己全身上下,除身高以外,和封万刚相似之处极少。对锐利眉眼、高鼻轮廓,全随母亲。
光路巡,这皮肤都黑不止半个度。他咬咬牙骂道:“有什不好意思?打伞就像女孩子吗?女孩子不好吗,老子就打。”
他电话没挂,邵晋成在那头听得头大,忍不住咳嗽声,风堂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啊,成哥。让你当回远程电灯泡,下次不敢,对不起。”
他言词堪称恳切,邵晋成懒得计较。
正准备摁断通话,风堂又说:“找个交警,没跟你说过?就第四大队,妈那区,咱家门口。你以后出什事儿找……”
“损呢你?才不出事。”
封路凛说完,抱住他,像舍不得撒手,“想请婚假。”
风堂“嗷”声遮住脸,低低地骂:“要死啊你。”
要钱没有,要命条。
有个高中同学干招标,拿走风堂个项目直没开干,搁置两个月也没消息。风堂找他他也不回,为让他理自己,风堂把他空间动态赞到四年前。
后来兰洲说这个人前段儿意外去世,风堂只是说,哦,真是世事难料。
“亲,”风堂打断他思绪,凑过来撅嘴,“快点。”
因为身高差那小截儿,封路凛还是得低头往他嘴唇上印下,“怎?”
“跟哥出柜,邵晋成。团委书记,听说过吧?可厉害。”风堂心满意足地晃晃手机,关静音扔到沙发上,“利索。”
封路凛摸他身上热:“嗯?这容易?”
“除父母,想让其他人接受本就不是太难。他们有自己生活要过,管不你。对于这些,都不过听听罢,还能反对?”风堂任他捏下,像被挠痒,“生活啊,你得想简单点。感情是自由。”
邵晋成骂句,急急忙忙地问,“是上次推那几个?”
他这说,风堂脸红起来,“不是!别提。这个姓封……”
邵晋成没往别地儿想,直叫开花:“你家?!”
“你这也太刺激吧?天天想些什玩意儿……”风堂揉揉脸,防晒闷得他咳嗽,“他是’封’,封路封。”
邵晋成失笑,在那头说:“你这是跟姓封过不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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