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车行不远个酒店有高尔夫球场,但因为城市限制,建在酒廊外屋顶,属于超小规模场地。风堂在车上打电话要个行政房,路带笑,没少讲话。因为是午后时间段,客户说不用午休,风堂也没办法,怕睡着,到大堂要杯咖啡猛喝。
对于打高尔夫,他本来还挺有兴致。太久没碰,他念得手痒,但到场地就焉儿。原本大场地上动辄百米击球距离,在这里化作小幅度“挥杆”,小白球都打不直,更别提让风堂浑身放松下来青绿草地。
换好衣服,风堂开始跟两位客户交流起来。他其
脑补风堂短寸样子,贺情惊道:“你干什啊?你怎不直接剃,直接六根清净!”
风堂冷笑声:“行,你喜欢,这卡你拿去刷,让造型师给你剃个禁欲系。”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天天出门弄造型都要个小时,”贺情被风堂反将军,悻悻地说,“女孩儿都没你会收拾。”
风堂咬牙道:“造型师看到就笑得比花还灿烂,还非逼着要合照!嗳,贺情儿,你下次把你男人借,让他陪去,看谁敢……”
声惊叫,贺情大骂:“做梦吧你!”
口接待,说拿邀请券,东家是位姓李先生。昨晚客人太多,都喝得晕晕乎乎,其他事情就不好解。
风堂点点头,说多谢。
他上午睡醒跑趟理发店,车还没停好就看到隔壁美容院出车祸。说是开车司机玩手机去,脚踩错油门刹车,车撞进门店内,造成人轻伤。
事故现场混乱至极,新闻媒体也来得快,不过风堂看到时候,伤员和肇事司机都已离开现场。
不知道同样事故,每天在这座城市还要发生多少次。
风堂懒得跟他扯,挂电话就往车库走。
做完头发,风堂要干第件事,是得去接待贺情才从机场亲自用商务车接回来两位客户。
贺情说是北方哪个行业老板,都很健谈,就是话太多,说自己内向应付不,让风堂好好招待他们。
到车行,风堂才明白过来,贺情就是甩俩烫手山芋给他,估计这是得拼口舌战。他路拿资料翻看,再进到贵宾室,就见到两个中年男人坐着在翻阅车行杂志。他们穿得挺休闲,戴个白手套,跟风堂打过招呼后,说想打“golf”。
风堂愣下才反应过来,洋气啊。
风堂忽然想起来封路凛每天骑着摩托飞驰在高架桥上模样。
明明那多车,都呼啸着行驶过去。
只有交警,骑个摩托,以肉身抵钢铁,像独行侠般,风里来雨里去,万事不可阻挡。
风堂出理发店后,给贺情回电话,两个宿醉人互相报过平安,开始正经交代工作。工作完后便是每日例行闲聊与扯淡,贺情话多,风堂话更多,但毕竟是各自还忙着人,匆匆互怼后,也免不几句问候。
风堂说:“上午去做个头发,还被编张卡。算,打算以后都短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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