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将心头堵得水泄不通,但又犹豫不前,踩下油门都需要鼓足勇气。
风堂歇口气,彻底晕,坐起身来开始叠睡衣。这是他不知道何时养成习惯,烦躁就收拾房间,以前贺情还是个纯情小直男时候,常说他太爱收拾,是不是gay都这样。风堂说,不是gay喜欢收拾,是你这个直男太邋遢。
在说话上面,圈儿里几乎没人比得过风堂。但他也不是属麻将人,不杠,只是嘴巴会说,有理有据,还真能气死人。恰好遇到封路凛是个不要脸,风堂拿他没办法。
他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去是什地界,封路凛又是什身份……怎能随意出入那种地方?工薪阶层小康家庭,还抽罗布图?
而且封路凛身上衣料,他也接触过,不像是便宜。
什很好闻,是香水?他?脖子?
风堂发现,手机烫得吓人,自己也心跳如擂鼓,跟着下不来。
两个人如今走到这步,虽然说没有突破底线,但好歹也真枪实弹“干”过炮,风堂没办法再装得花花世界何必当真。
最致命是,他确实动心。
是那种沉寂已久后,雨过天晴心动。
风堂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新换豆青床幔让他心静不少。
洗漱过后,风堂寻杯早茶喝。
他双脚冰得吓人,在毛毯上踩几下,又掀开被褥钻进去。
他闭起眼,努力回忆起昨晚,酒吧门口停排跑车,几个保安,隐隐约约,还好像看到过辆并不出众黑色大切诺基……停在树下,藏匿黑夜里。
在迷糊间,风堂还记得贺情是被应与臣接回去。那小孩儿长不少个,现在还跟贺情关系搞得挺好,应该不会给他哥通风报信。
他没办法直接问封路凛“你怎在那里”,只得给熟悉朋友打电话。那边调监控看半天,是个人来,问过门
风堂叹口气,暗道自己还是太年轻。心思过于细腻,动情也那轻而易举,简直就是走步错九十九步,不受控地想陷进去。
他向不是被动人,但是在和封路凛这段“奇怪”关系里,他又那享受两个人肆意进退,四处点火快感,太让人上瘾。
封路凛这段时间来做所有,分明就是把他抱紧,摇晃,抛高,再稳稳接住……风堂表面风流薄情,实则重情重义,很难不动心。
他忽地想说好多话,想找人朗声宣布这结论,却都在心口千回百转,找不到发泄出口。
所谓“暗恋”常常都是这样?
躺在床上又睡会儿,风堂才彻底醒过来。他抱着被子点开手机看半天,发现凌晨五点封路凛发条消息过来,就三个字:很好闻。
好闻什好闻……
猛地把手机扣在床上,风堂几乎失声,险些叫出来。他拽过被子蒙上头,努力想把昨晚那些过分引诱画面忘掉,却越想越清晰。
他记得封路凛后脖颈,非常好咬……
还记得他握掌心烁石流金,再把灼热都涂上男人紧实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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