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就特知道钱!”
风堂骂完拧他耳朵,正要站起身去沏茶。只听包间门开,那个夏跳跟着个人进屋。
走在后边儿那个人边走边说:“真他妈,个二个吃饱没事儿干,比爸盯还盯得紧!七爷乐意死哪条道上就死哪条道上,他管得着吗!”
操?风堂下意识回头去看兰洲,兰洲目光也瞧过来,岑七怎回来?
兰洲捂脸想笑,他们仨最不懂事时候都不敢这讲话……这都什坑爹货?
。说是有房地产商人私自填岛去卖楼盘,上边儿要查,几千亿项目全打水漂。
这事儿事关重大,风堂得成天泡在会所里听他们说闲话。
老有些半吊子朋友语不惊人死不休,随口绉句都是足以坑爹言论。这上辈子是跟自家长辈多大仇,这辈子上赶着摘自己头上乌纱帽?
岑七出事儿,被他爹关家里面壁思过,根本没空出来跟他们厮混。主角不在,剩下人就容易嚼舌根,哪怕是群大男人,也免不八卦本性。
偶尔谁带个傍家儿,还有人要嘴贱问句,哎哟,这个怎跟上回那个长得不样?
那夏跳长得还成,个头不矮,口普通话说得倍儿流利,属于清爽干净型。风堂多看他几下,还觉得挺亮眼。但这人跟着岑七进屋,风堂顿时就没多少好感。不过以后都是经常同个屋檐下待着发牌喝酒,得多长个心思。
岑七领着人进来,寻软椅坐下,手往旁边靠,上来个比他年纪起码大五六岁女人给他点烟。
特讲究,不用火机,只有火柴。
风堂问过为什,人岑七闭眼晃悠悠地,说火柴原生态……活着嘛,讲究个自然!
岑七嘴边烟点上,屋内人纷纷开始掏烟,而风堂指间已藏根,捻着没燃。岑七先明着暗着把市里外勤巡逻队损通,又说那天他遛弯儿那几辆超跑都他妈受惊落漆,得改天弄贺情那儿
风堂跟着贺情在做车行生意,加上兰洲家搞投资,认识玩儿车二代比较多。偶尔他们谁拉个圈外二代进会所,还得给岑七交五十万会费,说得好听是“建设费”,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凑块儿排面钱。
风堂老眯着眼看他们交钱给岑七,这会儿岑七不在,钱全进另个哥们儿兜里。
这家会所是岑七花钱修,跟风堂他们几个家里从政没多大关系,他们也没给过会费,充其量就来打个牌。这岑七上周刚被交警队押走,今天会所里又来个人,玩儿机车,说是叫夏跳,外地口音。
最开始风堂只觉得这名儿够新鲜,没太在意,结果兰洲肘子敲过来,悄声说:“机车啊,牛逼。有些还敢上高速,那才是玩儿命……回头问问贺情要不要换换口味。”
风堂还没瞪他,兰洲“哎哟”声,回过头捂耳朵:“他妈说车,你想什呢?还想多活几年。嗳,你别看机车大部分不贵,但他辆MIDUALType1,能抵你两辆奥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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