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是另外两个男人手,个拿火机个拿烟,都没封路凛手好看。
风堂深吸口气,利索评论:春节期间打牌过百量刑,你他妈小心告你去。
他消息发,微信对话窗口开始震动,不用想都是封路凛那个混。
风堂点开,封路凛就段话噼里啪啦过来。
泡泡堂:告?除夕夜那个会所,你也跑不。
车上搭着柳历珠,风堂开车速度都慢下来不少,压着边缘走,偶尔固执地要求柳历珠坐到后排靠中间,听说这是出事是最不容易受伤位置。
回家把车停好,洗漱上床,风堂在床上滚来滚去,百无聊赖,掏出手机准备刷刷朋友圈。
这刷新,封路凛才发条就弹出来:这条只有你看得到。
风堂脸上阵青阵白。
他微信里估计没有其他人加封路凛,也不知道这条朋友圈是不是真仅人可见……
她说完,像是想起什,问道:“儿子,最近怎没见着贺情过来玩?”
风堂脸不红心不跳,笑着插科打诨:“他忙得很,成天见不到人影。妈,还记得跟他合伙开那个洗车行吧?今年生意还不错,改明儿带您去视察视察!”
忙是忙,可贺情明明就是被他男朋友给扣在家里,差点儿没被藏起来。估计现在出来见个面,都得写张条,批才能玩。
贺情那个没心没肺,上回只是被他骗着看个裸男表演,回去就告状。
风堂这几天直打喷嚏,怕是被应与将用意念杀死八百回。风堂完全理解不那种过分占有欲,都几年,怎还不消停?
泡泡堂:还告,你想跟私奔?
风堂利索回复过去句“你他妈想得美”,瞪着屏幕,眼神要把手机戳穿。
但他又翻来覆去看几遍封路凛发话,心里突突,这人怎知道那个会所?
他后悔嘴贱给封路凛乱评论,上百度搜个链接发过去:得臆想症就去治,早发现!早治疗!早健康!
发
他心里跟猫抓似,痒得难受,只盯屏幕发呆,闭眼怎都睡不着。
他满脑袋都是封路凛用腰带捆得很紧后腰,背脊宽阔,黑靴高绑,帽檐下藏双危险眼。
风堂耳朵发烫。
他鬼使神差地点进封路凛相册,发现有这人下班之后打牌照片。
照片上是只骨节分明手,指缝卡张黑方块凯撒,袖子挽着,虎口有道深疤,照片里看有点儿糊。
不过这话,他不敢跟柳历珠讲……
他高中出过柜后,性取向这事家里就直头疼,但也开明,没采取任何措施,就让他佛系生长。不管歪脖子还是小白杨,切随缘看淡。
“对,最近市里交通查管计划提上省里,”柳历珠忽然出声,“你跟贺情兰洲几个臭小子注意点儿,没事别到处晃悠。”
“各大路口都设新临检点,进出城地方也布警,知道知道!”
风堂抢答完毕,认真开车,点点头,给柳历珠吃定心丸:“妈,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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