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知道他为自己担忧,将桌上鸳鸯银锁带上颈间,又拿起竹片镂空幽香折扇展开轻摇:“无妨,也算从李思达那死里逃生过,既然那时让大难不死,日后必定能有后福。”
岑灵依旧忧心忡忡:“阿堇为何要自个儿往剑尖上撞,先前不懂王爷那副画是何用意,还以为你二人心意相通是夫妻间赠礼,现在却有些懂虽然他昨日让程乔哥安排吴掌柜将画毁掉,可他最先,还是想要利用你啊”
徐风堇咧嘴笑道:“无论他先前怎样,最后都因为变卦呀,想他是真对动心,只是还有些不太信。”
觉有些不对:“既然如此着急昌叔为何不亲自过来?”
邵山眨眨眼:“昌叔,昌叔下山时候崴脚,行动不便,正巧昨日过去便捎信回来。”
徐风堇忙问:“庙祝可有大碍?”
邵山摇头,对着徐风堇说:“还好还好,只是消息传不过来,有些挂心,昌叔嫌愚笨也,也没告诉。”
徐风堇赞许地点点头,又对赵郁说:“还是去看看吧。”
这唱和真假难辨,赵郁想想道:“那王妃便在家中好好待着,不要出门,若府上来不速之客,便招侍卫前来,待本王回来再说。”
徐风堇疑惑眨眼:“能有什不速之客?”
赵郁笑道:“没人来最好,若是有人来怕是京兆尹衙,京兆尹无能易怒,气量极小,他若说什王妃奉承便是,其余事情等回来,不要自作主张。”
徐风堇满口答应,待赵郁走后便把手里那半块蟹黄包全部吞进嘴里,晃晃悠悠地进屋。
此时太阳朝东,刚到巳时,岑灵手里拿件精巧妆盒从内宅走来,这东西前些日子搬家时徐风堇没带着,此时心血来潮,说要给自个儿点妆,床上堆着几件衣裳,挑个遍,最终换上来京时穿得那套红袖白赏,岑灵帮他找出只白玉簪,犹豫半晌道:“阿堇,今早又去走遭,平栏街仿画店都被封,现在只要跟那画有点沾边人都抓起来看这事儿闹得很大,你,你不如听王爷话,不要自自作主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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