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问:“那你来找谁?”
“来找你。”
“找?找所为何事?”
张德并不拐外抹角,直接道:“近来收到消息,前朝妖物霍乱京城,惹得民心动荡,百姓不安,圣上明察,命本官前来搜查前朝余孽。”
徐风堇诧道:“前朝余孽怎会在郁王府上?”
“可是”岑灵见他不慌不忙还十分高兴,更不知如何是好,正要再次开口劝他,却听到院外传来杂乱脚步声,他忙掀开窗户看眼,拽住徐风堇衣袖道:“阿堇你别出去,外面都是府衙官兵!”
徐风堇今儿个眉如墨画异彩春风道:“怕什,出门瞧瞧去。”
此时院内两两相对,赵郁走时便安排侍卫,钱慎为首,见徐风堇出门忙行礼道:“请王妃回屋歇着,外面交给奴才们便好。”
徐风堇摆摆手道:“没事,这大早是要做什?”又看向院门口穿着墨绿官袍绣着河鱼天雁人问:“这位是?”
来人自报家门:“京兆尹,张德。”
张德嗤笑:“你且别装。”说着单手向前,甩出副画作:“证据确凿,你还有什话说?”
那画不是旁,正是宴送萧笛那日赵郁连夜画出来《簪花鼓上舞》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临安徐风菫,张德道:“你还有何要狡辩,画上身姿与前朝之物大为相似,鼓上舞虽多,仪态气质却难以效仿,再加上你与画中人容貌极为相似,还说不是祖上之人?”
徐风堇心中白眼:废话,能不相近,那就是照着画。又哈哈大笑:“这也能叫证据?世上相似之人何止千万?”上前几步饶着张德走圈,恍然道:“说张大人怎如此眼熟,原来是跟柳店村放牛二狗极为相似,莫非二狗就是张大人亲爹?还是说张大人便是二狗私生子?”
“你!”张德胸膛起伏,强忍怒气将画卷收起来道:“你多说无益,本官早已经派人去临安查,这鼓上舞本就是你祖传下来,还有秘籍书册,你还要为自己开脱?”
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什都能编排出来,徐风堇提高声音:“堂堂郁王王妃,说不上多干净,但也勉强算得上清白,你若说做过下九流买卖自然承认,但张大人别忘本朝不禁娼技,徐风堇三个字也是在临安城府衙登记入册,抛开德行不说,那是天子批准正经营生。但若你不分青红皂白,拿两张相似画就要说是前朝余孽,可抵死不
徐风堇“哦”声问岑灵:“这官大吗?”岑灵道:“四,四品吧。”
徐风堇道:“跟王爷比如何?”
岑灵为难:“这没法比……因为王爷没有封地,虽然赐爵位……”
徐风堇见识短浅道“即便如此王爷也是圣上儿子,可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又对张德道:“怪平时接触都是皇亲国戚,不知张大人名号,这位张大人是来找王爷?但王爷今早便出门,不如约好改日再来?”
张德负手而立,不悦道:“本官并非来找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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