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道:“为何信不过你?”
徐风堇理所当然:“心悦王爷,王爷却对无情,若是由爱生恨,将宴客事情故意搞砸,怎办?”
赵郁道:“你自然不会。”
徐风堇假意惊道:“王爷如此笃定,莫不是对动情?”
“”赵王爷时不知作何表情。
赵郁没理他。
徐风堇见菜色酸苦辣咸,就是少味甜,觉得赵王爷也是小心眼可人爱,嘿嘿笑道:“王爷竟这解,划掉全是爱吃。”
赵王爷顿顿笔,觉得是有些不对。
徐风堇趁机道:“王爷脚好点吗?那日说完时脸热,走得匆忙,将王爷落在树上,是不对,给王爷道歉。”说着便将双手伸出,举到石桌上面。
此时晚霞余晖,彩云似锦,桌上盘香袅袅,淡淡飘香,赵郁盯着徐风堇手上那捧淡紫绿梢狗尾巴花,怔怔。
也是当真不会写害臊两字。
天入酉时,日薄西山,近来越发炎热,到这会儿才有些凉意,院中花木葱茏,翠荫碎影,赵郁并未理他,待程乔将清单拿来,坐在石桌前勾勾选选。
夏日正浓,呱噪蝉鸣,伴着徐风堇朗朗书声,院子里甚是热闹,程乔怕有蚊虫叮咬,便在桌子摆盘熏香,又抬头看看书房,对赵郁说:“王爷怎不让他走。”
赵郁执笔,在八宝南瓜盅上画个叉,又在蜜汁樱桃肉上画个叉:“自然让。”
程乔道:“那他怎不走”
徐风堇眨眨眼笑:“那今晚是不是能宿在外宅,与王爷抵足而眠,谈天说地?”
赵郁侧侧头,脸茫然:“王妃方才说些什?本王这耳朵,怎就莫名聋呢?”
徐风堇道:“古人常言,鲜花赠君子,本想在花园摘捧粉团月季聊表歉意,但又知道王爷爱花,定然不舍,也就没敢碰府内花花草草,碰巧今儿个溜达到后门,看见土坡上长不少狗尾巴花,这花名字虽然不雅,但又美又香,还表思念,正如与王爷日不见,如三月兮。”
赵郁听他通胡诌,眼角直抽,最终放下笔墨,将宴客清单推到徐风堇跟前,说道:“你若是无所事事,就去筹备打点宴客事宜。”
徐风堇道:“王爷真交给办。”
赵郁道:“自然。”
徐风堇将那捧狗尾巴花递到赵郁手中,翻翻菜品清单:“王爷信得过?”
赵郁道:“他说他耳聋。”
程乔难以置信:“他,他怎如此无赖!”
耳聋那位无赖此时大声朗道:“青青子衿,悠悠心。若不往?子定不会来!”
赵郁又划掉道糯米藕夹,心道:没白学,会篡改诗经,若是前人听见,怕是能气得死而复生,跳起来揪他耳朵。
徐风堇读半天喝口糖水润喉,见赵郁依旧不动如松,背着手从书房施施走来,自顾坐他对面,瞧着桌上清单,惊讶道:“王爷是要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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