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被水烫得哼哼唧唧,伸腿踢下木桶:“靠,在水上仙呢……”
应与将脑子里乱,想好久才想起来“水上仙”是成都家顶级女子洗浴中心。
他完全被这意识给打懵,没搞懂贺情去那儿做什,冷声问道:“洗脚?”
本来就是随口说,贺情没想到应与将还真他妈知道这个地方,心想肯定有人邀请过他,有点醋……
不对,这下百口莫辩,哪有心思去吃醋?
现在在成都,敛去锋芒,站得踏踏实实,行得端端正正,家里有个弟弟,枕边还有个爱折腾小少爷,哪儿来力气去想东想西。
翻案这事儿,他不想惊动贺情,也不想任何人惊动贺情。
就这结吧。
……
他回家都没能联系上贺情,心想估计还在加贝忙生意,这越来越接近年关,事儿越来越多,乱七八糟车辆展销会也急着送车过去展览。
交易而已,各取索需。”
语毕,他没去看边绍山表情,只是朝手下吩咐几句,从衣架上拿下外套笼上身体,等个手下在窗边挂电话回来,使个眼色。
打电话那个手下走到边绍山身边,微微弯腰,态度还毕恭毕敬:“边老板,们已经联系您司机过来接您。”
边绍山回头,看应与将已经带着两个人,把套房门打开,出去。
他眸中有愠色,然而这看起来也是个不赔本买卖。
贺情生怕被误会,连忙解释:“你相信!没洗荤脚,洗素……”
应与将听得眉头跳跳,他没说贺情洗荤脚啊
等他晚上回盘古忙大半天,应与将打给贺情电话拨通,就听到那边吵吵闹闹,不少男人说话声音,伴随着阵阵水流声。
贺情那边太嘈杂,说话全靠吼,手上水珠都还没擦干净,又怕听筒进水起雾,只得拿手遮着,说:“你在哪儿呢?”
又来,每次都是找不到贺情这人跑哪儿玩去,打通电话,被质问永远是应与将,感觉像是自己玩儿失踪似。
“盘古。”
应与将听他那边声音奇奇怪怪,还有男人此起彼伏声音,像是被爽到,被烫到或者怎,继续道:“你跑哪儿撒欢?”
边绍山暗自握紧拳头,气得不行,但这口气也只得暂时咽下,毕竟他是个商人,自然懂股份和自己心血案底,与给儿子出口气,重挫对手,这两样相较之下,哪边更重要。
等在香格里拉楼下眼看着那辆十分招摇加长版路虎揽胜过来把边老板接上车,逃也似地走,应与将才启动车,遣散跟着手下,个人开着车往公司走。
这事儿他拿得稳,他打听不少来龙去脉,边绍山这人脾性他见得太多。
以前生意场上,特别是这种身处高位人,最怕有人握着他们犯过漏洞。
他在北京再怎翻江倒海,那都是过去式,况且他跟犯罪根本沾不上边儿,大多都是生意上手段,更别说跟刑法二九四沾边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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