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贺情伤整个背。”
“贺情背,是拿来扛事儿。”
应与将站起身来,似是已没多少耐心跟边绍山谈,扔句:“边公子那爱用方向盘撞人胳膊,废也不要紧。”
“应与将!”
边绍山猛地站起身来与他对视,坐着被这后辈盯着太有压迫感,哪想到站起来那压迫感仍然未减少丝毫:“你就不怕得罪?”
况且贺小少爷不也受伤……
边家不过是逮着赛道下手无法调查空档,和先出手是贺情这个证据,以及风家最近势头不好,才敢信誓旦旦地说要把当年锦江区案子翻。
边绍山没想到到头来还被这个三十不到后辈将军,心中不服,暗暗咬牙:“应总好气魄,北京规矩,都是这搞?”
“不管北京是如何,成都又是如何。”
应与将眼里有如光射寒星,沉声说:“在这儿,就是规矩。”
,以及在本地做些不太能抬上面儿来说事。
和汽大众,和奥迪,等等,连今年副部级案底都被刨出来。
他怔愣着,心中暗自大鼓,表情变换莫测,咳嗽声,再抬头已带着笑:“应老弟,你这是什意思?”
应与将手指扣扣桌面,双手交握,抬头看他,回答道:“再翻出来,也不光彩。”
边绍山哈哈笑,连连点头:“说得也是!这些东西,还没想到能被整理得这仔细……”
被喊到男人动作顿,冷笑道:“边绍山,给你是宝马股份,和沓旧案。后者如果翻出来,您比贺情判得久。”
“有些事儿,川内不方便查,但不代表京城里,没有人查您。”
这句话,他拿过边绍山手机,开机,甩到桌上。
“场
他说完,边绍山被气得发抖,手抓紧沙发上扶把,努力镇定道:“还没看出来,短短年,盘古与加贝已到这个地步?”
应与将回避这个话题,提到“加贝”,又想起贺情本人来,那双湿漉漉眼都似在眼前晃悠,红着脸,软糯糯地骂自己,“干你哦”。
那能耐又骄傲个人,在自己面前,没防备地露出全部软肋。
以及伤痕累累后背。
眸色暗,应与将冷声道:“当年,边公子只是差点废条胳膊。”
“今天请您过来也没别事,只是想和您做个交易。”
应与将说完,把那叠资料放在手中翻又翻,眼神如鹰隼冲扑般将对面中年男人牢牢锁住,音色清冷:“这些资料,留着,宝马那事儿股份,盘古让给大远。”
不等他回话,应与将坐直身子,又说:“您要翻贺情案子事儿,也甭再提。”
边绍山愣,倒是彻底明白,敢情应与将这人费尽周折在隧道里把自己“请”来就为他最近忙着翻加贝小少爷旧案事儿?
且不说那案子到底如何,就算判个贺少寻衅滋事,故意伤人,也判不太久,不过两三年事儿,又不至于要他命,何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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