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贺情选择撞上去。
这时,贺情抱紧他头,“嗷”声,低声道:“草,还特亲,有摄像头啊……”
他觉得自己跟抱只藏獒似。
只听身上这只大藏獒沉声笑,说:“这儿是死角。”
贺情顿时就迎面瞪上去,问:“你怎知道?”
“上车前。”
将,是被他天天放在心里捂又捂人,就感觉自己动作根本不受控制。
等应与将吻得够,贺情浑身都软,看应与将粗喘着气,拿自己鼻尖去蹭贺情下巴,力度小心而虔诚。
应与将等二十七年,等来个贺情。
应与将低着头,眼眶也热。
贺情看他情绪有点儿不对,手肘撑在托板上,绕过他伤口,手心成抔,托着应与将脸,正准备说话。
话说半,只见应与将伸手把贺情腰身又揽紧些,低头去吻那最让他着迷眼尾,男人粗砺硬朗唇角蹭上那颗含情泪痣。
“早就研究过。”
贺情懵,也不想管他妈摄像头到底死角不死角,反手环上应与将结实背,眉开眼笑。
喜欢上应与将,简直就是贺情本能,就像遇到危险,驾驶员就踩刹车。
但应与将不是危险。
应与将又摁住他,往他眉心亲口。
于是贺情懵懵懂懂地,也学着他样子,把应与将脑袋摁下来,但身高还是有点儿差距,压下来也够不着,贺情撅着嘴,口亲到应与将两片薄唇上。
那亲声儿,是“啵”声,响得贺情脸比之前更红。
日,怎这响!
应与将笑,心酥成片,埋下头去拱贺情颈窝,觉着股奶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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