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吻得他唇角发烫,唇色愈发殷红。
胸口燃起片火,烧得贺情都想把手里酒精瓶子揭盖儿喝。
他明显感觉到两人呼吸渐渐粗重,贺情哪儿受过这些,第次接吻,腿都软,被应与将半抱着放上后备箱托板,又被摁住番掠夺。
贺情后脑勺被应与将小心翼翼地托着,生怕他磕着星半点儿。
应与将明白,他贺情已经再经不起半点受伤,至少在他视线内,任何理由都不允许。
他怔愣住,抬眼去看应与将,而对方眼里,依旧是化不开浓墨,带着炽热火光。
应与将低垂着眉眼,大手扣上贺情后脑勺,强迫性地与他对视。
这个人,这个小孩儿,从认识以来做种种,是非爱恨,早已击垮应与将心中最后道防线。
他刚刚盯着贺情头盔下双眼,眼神带着倔,眼尾带着红,股子横气,点儿都不觉得方才自己舍身为他事有多危险。
这双桃花眼,瞪人都含情,更别说瞪他应与将,简直就是眼尾带勾,在把他心里空白部分,寸寸霸占去。
后去找应与将。
后备箱正大开着,里面堆满物资和检修物品,还有个轮胎,挡住些往前看视线,应与将半靠在后备箱托板上,面朝外,半边袖子高高挽着,纯黑赛服都被玻璃划破,紧实肌肉上道道血痕刺目。
贺情头盔都还忘取,把酒精往托板上放,凑近些,准备给应与将上个药。
他还没反应过来,顿觉腰身被道大力揽过。
应与将伸出那只渗血臂膀,将贺情整个人搂抱入怀。
贺情被吻得要死,被喜欢人吻着感觉太他妈魔幻,他觉得自己鼻尖都在泛酸,又生生将那股劲儿压下去。
不能哭,太特丢人。
他抱着应与将背,长腿半踩在地上,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吊着,身上男人没有丝要停下来意思。
贺情早都忘自己在哪儿,叫什名字,满脑子都想着身上这个人是应与
他仿佛看到贺情第次被他压在引擎盖上时候,那种倔强眼神。
但这次,是为他应与将。
贺情已经乱得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腰身被禁锢着,不甘示弱地望向应与将发红赤目,他本能地,环上应与将脖颈,凑近应与将薄唇,大着胆子,亲口。
立刻回应他,是应与将铺天盖地吻。
贺情只觉唇齿被股猛力撬开,沾着狂肆强势被狠狠挤入唇舌之间,仓促而粗野,应与将唇舌在他口腔中碾过道道火焰。
贺情惊,呼吸速度比刚才惊险之余还快几分,就这乖乖地被紧抱在怀里,耳尖烫得不像话,心跳加快些,面颊上都泛起潮色。
应与将把他放开些,低下头来看他。
两人呼吸仅在方寸之间,贺情压根不敢抬眼。
应与将抬手,把贺情头盔取。
下秒,贺情感觉到唇上阵温热,是应与将轻碰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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