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可太恶心他,看着都想吐,这时只顾着应与将那边情况怎样,也不想多问,疾步直径往电梯口走。
单江别在后面拉他手,贺情脖子上越来越红,手臂上也痒痒,他怒不可遏,大喊:“放手!老子过敏!”
“没事,情儿,又不是传染……”
贺情骂道:“你他妈别喊情儿!”
走廊上有端着盘子路过服务生,看他俩拉扯都望着单江别偷笑,花枝乱颤,笑得贺情阵恶寒,估计这傻逼经常在这儿调
贺情脸上厌恶藏不住,别过头去:“让道。”
见贺情面色绯红,半边身子都快瘫软,脚下虚浮,单江别俯下身来,往他耳畔又吹口气。
贺情忍无可忍:“你他妈吹风机上身啊?”
只听单江别暧昧道:“其实已经出。”
贺情听这话,酒瞬间醒半,怒道:“有你屁事?”
单江别拍手叫好,称贺少果敢,桌上人跟着欢呼,都没见过贺情喝酒,今天算是开眼界。
贺情那晚喝到最后,兰洲劝不住,酒过三巡,在场都惊呆。
单江别也纳闷,看兰洲去洗手间,包间里各位也醉得差不多,都在打电话让家里司机让对象来接。
他走过去手臂搭上贺情肩,吹口气:“贺少,心情不好?”
醉得头疼,被这吹,脖颈手臂都起浅浅层红籽,贺情扭头甩开他手:“烦人。”
巴不得各种花纹都来遍桌布,难受得贺情头都要炸。
这尼玛命犯太岁啊……改天去昭觉寺拜拜。
兰洲见单江别拎瓶白要灌贺情,连忙抓住杯脚,笑道:“怎回事儿啊?”
单江别愣,“说什呢?”
兰洲正脸色,说:“单哥,贺少不喝酒。”
给他脸!
就知道这孙子今天把自己引这儿来不安好心,没想到还真被黑把。
应与将入蜀开始就为各方想拉拢人脉,上周金港赛道那事儿没多久就传遍,人人都想就着贺情面子给应与将难堪,哪知道想坑他大有人在,单江别就是头号人物。
借自己手去折腾应与将,贺情这回是彻底跟应与将结梁子。
单江别还阵低笑:“可不就是屁事儿嘛……”
单江别笑:“约到你次不容易啊,听说上周在金港……”
贺情睨他眼,醉眼朦胧竟有些嗔怒意思:“别尼玛金港金港!”
“气?”
单江别侧过身子堵贺情往洗手间走路,靠墙上作势要搂他:“没事儿,哥给你出这口恶气……”
“没你事。”
被当众拂面子单江别眉皱,脸上有闪而过尴尬,随即又拿兰洲面前杯子给满上,说:“那,兰少替?”
兰洲起身,正准备端起杯子仰头而尽,旁边贺情噌地站起来,夺过杯子就喝个精光。
他喝得急,透明液体溢出唇角,流到下颚,描绘过弧度,汇在低领毛衣露出锁骨上。
贺情饮尽,耳根泛着酡红。
操,不是说醉解千愁吗,怎越喝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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