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族之……”高量成无奈,勉力来做苦口婆心之态。
“同族!同族!还引狼入室?说好像这几十年威楚与鄯阐有们北宗份般!”高贞寿愈发不耐。“你们南宗处事,比北面狼还要差上几分,人家至少还能公平买卖,以礼相待,还能让二弟路中进士,点到知州,而你们南宗几十年下来,却只将们北宗当成贼般防范……南北两宗,早就不是家!而这,全都是你以偏支出身偏偏要恋栈权位不去结果!”
“们不能只说族中私利,还要说国家公务。”高量成试图尽最后份努力。“你这做,大理国势如何?”
“差不多就行!”高贞寿彻底厌烦。“说好像们没有许你与段和誉做大事般……交趾内乱,你们扶持翁申利,军械、钱财、粮食,流水般砸过去,国库都砸空,到底成没有?们北宗拖后腿没有?多少年和北面交易茶铜积攒,都被你们想着法给掏空!”
高量成长叹声,扶着刚刚被敕封无量玉璧坐下来,丝毫不顾水花溅到身上。
!如今年长势成,你本该退位让贤!”
“若是不让呢?”高量成也发起狠来。“领南宗经营威楚几十年,除非发大兵来取,谁能动根基?大宋虽有百战精锐几十万,可水土不服、道路艰难,不见得能把掀!”
“那就不掀好。”高贞寿依然从容。“段和誉诸子夺嫡,国中混乱,自北面放开道路,引五千赵宋铁甲入国都,自行废立,自任布燮……你想在威楚当你郡布燮便去当好,关甚事?便是自封个无量山佛祖说不得燕京那位官家都乐敕封……人家连个石头都乐意封,何况叔父个执掌郡大活人呢?”
高量成目瞪口呆,旋即强辩:“还有鄯阐府(昆明)。”
“鄯阐府难得平野,且东面都是不服段氏与们高氏黑蛮……只要打开道路,引宋军进来,你能守鄯阐府?你不知道黑蛮杨氏直在与北面认亲,求封公爵事情吗?”高贞寿愈发冷笑。
“叔父,有些话,咱们只能在这里说。”
见此情状,高贞寿也幽幽起来。“你们为什要不顾大理与交趾百年邦交去扶持翁申利,真以为不懂吗?还不是赵宋北伐、宋金决战威势惊到你们?
“贞寿,你在引狼入室。”高量成压低声音相对。“大宋进来,杨氏与黑蛮再起来,于们高氏到底有什好处?只是徒劳失去鄯阐府而已……而且,时间久,赵宋迟早吞并段氏,布燮之位也是白捱。”
“既如此,叔父何妨将鄯阐府与布燮之位交予侄儿?”高贞寿只觉得可笑。“如此,自然不会再引狼入室。”
高量成也只能冷笑。
见到对方如此姿态,高贞寿也显得光棍起来:
“叔父!现在局面是,你有威楚不假,但无论如何,将来最多也只可能保有威楚府之地!而原本只有统谋府,再怎样也不会更少……凭什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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