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讲,这件事情,才是真正影响后续大局天大麻烦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念至此,脱里喟然感慨。“这世间最难就是看透人心!”
这话透彻,平清盛听得是连连颔首。
而下刻,脱里却又继续感慨不停,而且声音也居然大起来:“哪里像脱里-禄汗这般,天无二日,心中素来只有官家个太阳?”
平清盛目瞪口呆,仿佛第次认识这个酒品不好同僚般。
眼下还有更好法子吗?这脱里是杀还是囚?忽儿札胡思那里又如何?西蒙古万五千骑援军呢?大战之前,不能做风险太大事情,且忍最后忍。”
杨沂中不再多言,心中却稍有不安……不过,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不安不是因为脱里这个处置方案,甚至脱里处置方案稍有风险,也无足轻重。
关键在于,他已经意识到,大战之前,必然会有更多类似事情出现,这对从此次北伐开始就承担巨大压力赵官家而言,未免又是重负担。
官家看似平静,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已经有些不堪重负。
且不说杨沂中如何思量,赵官家如何继续柳下读报,只说另边,就在脱里难掩心中剧烈震动与兴奋,七荤八素回到太原城内城府衙后,来不及说话,便被先回步平清盛劈手拦在府衙大堂前。
脱里本想呵斥,但想到自己过几个月就是要当王爷人,却不好与之计较。
“出大事。”平清盛当然不晓得脱里心思,只是压低声音,在走廊下好心相告。“你们西蒙古事还没弄清楚,东蒙古就惹出天大乱子……大同留守、金国伪王完颜讹鲁观和万户蒲查胡盏领着两个万户顺羊河(桑干河支流),走归化州(张家口)逃走!合不勒汗送信到大同说他晚到步……吴节度军略被捣毁,难得失态。”
脱里再度怔怔,他当然知道之前种种,包括御营大军种种败绩,包括自家父亲惹出破事,跟此事相比,都不值提。
因为此事,则坏吴玠最主要谋划,使得两个万户断尾逃出大同,而这也意味着后续决战中金军很可能多两个万户;二则,同样不弱于此事影响地方在于,谁也不知道合不勒是真去晚没截住,还是故意没截住?后者,直接关乎着东蒙古万五千骑能否信任,能否用在决战之上?
可是反过来讲,若真是赶不及,而太原这里又搞出什多余事情,以至于把东蒙古逼到对面去,又算怎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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