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官家更多算是存问风俗,是在视察这次夏雨内涝后影响,并没有干涉地方意思。
当然,这也是没办法事情,赵官家南巡近年眼下,在赋税新法已经彻底推行情况下,整个东南最重要事,莫过于计量这场雨水影响,以及福建地方上何时安稳下来两个大问题而已。
不过,这又引发另外个问题,已经有人暗地里吐槽,这官家事情已经办完,福建事情和两浙雨水都不是人力可为,那他堂堂天子,还留在此处作甚,莫不是真看上东南繁华,乐不思蜀?
但是,吴越旧宫都塌,整日待在和尚庙里,也未必舒坦吧?还是说真信佛?
不过,真要说事情,似乎还是有事,就在刘洪道折返东京后不久,赵官家开始四下微服私访时候,新期公阁大会也开始,官家正式下旨意,乃是传召两淮、江东、江西、两浙、福建等路级公阁成员齐会凤凰山……两淮、江西、福建等地公阁是新组建,还没有面圣,这当然是合情合理。
到最后干脆扔下此诗不管……反正他不信陆游此生还能去大散关防守巴蜀,他最多去守阴山……就眼下这个局面来说,谁也不欠谁对吧?
再说,就效果来说,吕颐浩听这首打油诗,也没耽误他表决心说要去河北‘填沟壑’啊?更没有站出来说,官家你用错字。
作用还是起到。
不过,赵官家固然是破罐子破摔,却复又苦吕本中。
作为个真正诗人,吕本中上来便看出这诗胚子足够出色,所以理所当然想要将这诗整饬好登到凤凰旬刊上去,也算是替赵官家做政治宣告。
再加上赵官家不知道什时候就要走人,适当再组织几次成功大会,也算是在西湖边上画个圈,成功结束自己南巡之行不是?
故
然而,面是赵官家不愿意改,面是他吕本中不好擅自改,偏偏又舍不得此诗,却是在那里咬牙切齿大半日,让这位诗词名家百爪挠心起来。
但不管如何,放弃改诗赵玖可不会在乎吕本中心思,他既然弃此事,却也没有直接北返,而是依旧停在东南……不过,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位官家跟之前大半年在这里仇大苦深相比,着实轻松不少。
不说别,只说往后数日内,这位官家便多次轻装简从,率赤心队巡视周边郡县。其足迹遍布杭州、湖州、越州、睦洲,却往往不入城、不问官,也不表露身份,只是行走于乡野之间,止于市集码头之前。
实际上,若非是从杭州这边意识到赵官家出行,周边州郡恐怕从头到尾都未必晓得赵官家曾到自己治下走过遭。
毕竟,这不是微服私访外加路见不平声吼戏码,除非是些典型恶性刑事案件,否则个天子越级处置些基层事务,往往会造成远超事情本身混乱,而纯粹超级恶性事件,又怎可能会这巧出现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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