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件事……去替寺中寻善缘,善缘没寻到,还多赔两百石新米,后来还有这波免身钱和先行检地,你没管怪吧?”大慧和尚又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怎会呢?”主持不由微笑相对,宛如佛祖拈花。“检地和免身钱是东南寺观起来,如何怨你?至于那两百石新米,不也给本寺换来个紫袍外加四字大法师吗?按照以往市价,两百石已经很便宜,只是那两百石须明年直接送到东京仓储,还要多费些力气罢。”
“这个无妨,路子熟,届时师兄走遭故地便是。”大慧和尚时如释重负,但很快就愈发紧张起来。“但还有事,最近寺里都说,这交免身钱,寺里嚼裹就不够……”
“不至于。”主持法师愈发宝相温婉。“径山寺东南立身数百年,又不像北面遇到过那种祸事,花石纲都没来抢过,方腊也只是来要过缸香油,如何会穷?只莫说寺里还藏得三斗三升换真经预备米粒金,便是后仓存香油都够再师兄你喝辈子外加圆寂后装点起来烧舍利。那些话不过是要趁机约束下面那些那些人……这不是官家到凤凰山,皇城司遍地走吗?师弟怕他们闯祸……那不如让他们留在寺中干活,也顺便砥砺下心境。”
大慧和尚微微挑眉,哦声,便不再言语,只是任由住持法师转身离去,而法师走,这和尚看着那地上牛皮衣,却是连洗心思都无
去想说他,怕是真要在东南过不得夜。”
住持法师听到这里,彻底无疑,却是喟然颔首:“多亏师兄,不然岂不是要犯下大错?”
大慧和尚时不解:“师弟难道原本要助今日那些人?”
住持法师缓缓摇头:“不是助他们,是助不助别人,举不举他们……你前几日去杭州开公阁会时,便有人趁机便装而来,持御前班直银牌,说们寺中既然已经清查干净,还补免身钱,便是清白可用之人,所以要们努力奉公,来为军统司提供余杭周边富户田产、家私情况,二则替皇城司留意今日类似之事……原本还有些犹豫,但今日师兄番话说得透彻,既然官家早有手段,且大局分明,师弟却是不必犹豫。”
大慧和尚赶紧念个佛号,甚至本能想再念个顺口溜,却又想起之前约定,还是硬生生忍下来。
这边,住持法师见状,便起身微微合手礼,便准备告辞。
也就是这时,大慧和尚看眼旁满是烂泥牛皮衣,想起另外事,却是终究没有忍住,当场出声:“师弟!”
“师兄还有何事?”住持法师不解回头。
“是这样,既然说不打禅机,只说人话,咱们师兄弟今日又这般坦诚,师兄也有两句话,乃是关于寺里,想问问主持师弟……”大慧和尚居然显得有些怯懦起来。“但若是尴尬,你不说也罢。”
“师兄这是何等话,便是这主持之位也是能随意送你,寺里什话不能让你闻?”主持法师坦荡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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