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公,人还是当年那些人,不过两三年时间,便要这般拿乔作势吗,还要专门再进内堂排位次?传到官家耳中,会不会被谁笑话?”
传到官家耳中,还能被谁笑话?
两位尚书位侍郎,齐齐去看曲大,张浚也是哭笑不得:“若是如此,曲节度为何还要进来呢?”
“因为官家只会笑话拿乔作势,却不会为此将俺杀。”曲端昂然相对。“倒是身为人臣,不能为君分忧,才是天大祸端!不然张相公以为来此处是何意,难道是来抢交椅吗?”
众人齐齐怔,旋即心思各自不同:
正版……这倒也罢!关键是,眼看着刚刚荣休不久梁扬祖梁相爷他爹稀里糊涂成蔡京女婿,然后送给蔡京蔡相爷十万贯生辰纲又呼啦啦就被劫,东京城内所有能跟政治二字扯到起人就都坐不住。
因为到此为止,所有人都意识到,官家确系是要通过这个《水浒传》表达些特定讯息出来!这《水浒传》也确系是在暗示着什!
但是没人上书或者面奏官家,不是因为这种做法显得自家无知,而是因为既然是通过这种方式暗示,那说不得便是种不好当众说出口东西,否则赵官家何必用这种方式呢?明旨不好吗?
时间,先是赵相公利用工作之便,连续数日在午休加餐之时私下召见数名尚书、侍郎、寺卿,询问相关领域工作,随即,张枢相也终于按捺不住,在旬末休沐之日,设宴款待众旧友同僚。
这是正经宴会,据说是之前官家离京,张枢相与几位宰执起轮流值守大内,所以耽搁长子满月酒,如今补办……所以,来人还是蛮多,甚至连赵相公都亲自过来,只不过在下午宴饮结束之后,复又堂而皇之离去。
张浚与刘子羽俱是失笑,吕祉面色不动却是心中冷笑——曲大这厮朝中出名嘴贱,但今日过来说破大天去,不也是因为他在朝中援护万俟卨外放,昔日搭档妥当孤臣当不下去,势
随之离去还有包括另外两位宰执在内九成以上宾客,时间只剩下十来人依旧留在枢相府邸。
当然,在赵相公玩把这般羚羊挂角黑虎掏心后,还能留下十来个人已经很不错,尤其是其中居然有刘子羽、林景默两位尚书,吕祉个侍郎,以及曲端这位年后才将将折返回来叙职御营骑军都统。
实际上,几句闲聊之后,众人再度分席,张枢相便与几位大员起步入后堂去,而其余人等,如跟着自家世叔来长见识、拜山头新晋红人梅舍人,就属于上不台面那种,只能跟曲端亲卫统领夏侯远,还有刘子羽弟弟刘子翚这些人起在外面当把门。
好在夏侯远也是个半文半武,所谓积军功上殿试拿第五等进士同年,刘子翚更是家学渊源,倒也能聊起来。
不过,此时暂且不说前堂如何,只说后堂众人落座,尚未等主人张浚开口,曲端曲都统便忍不住嗤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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