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吗?”刘汲无奈再问。
“没。”翟汝文赶紧摇头。
“好,今日鸿胪寺那边消息暂且如此安排便可,剩下且等消息……”眼见如此,刘汲无奈总结道。“翟客卿(鸿胪寺卿别称)继续与乌林达赞谟交谈,官家所言几个条件是丝不能动。”
翟汝文再度俯首称是。
“诸位可有别疑难之事?”刘汲吩咐完毕,复又相对他人。
然而,此言既出,却只引来诸相公怒目以对,然后旁刑部尚书王庶更是冷笑:“正是因为武学在彼处,延福宫才好拿出来用,哪里有收回去意思?”
张戒恍然大悟,却又憋得满脸通红。
而诸相公复又怒目以对王庶,但王庶却昂然不屑。
“鸿胪寺那边可还有什言语?”刘汲怒目之后,赶紧又追问翟汝文。
翟汝文欲言又止,但还是小心开口道:“有个宗室……”
别不讲,这四个人,加上个扬州元祐皇后,理论上都在官家之上,实际上也仅在官家之下,到底该如何安置?
元佑太后在扬州有行宫,但二圣你敢让他脱离官家监视?
可如果让这二位加上两个太后跟官家呆在同座城里,艮岳已废、御苑被挖鱼塘,宽阔延福宫分出三成给武学,都省、枢密院迁入宫中,还有几个宫殿可用?总不能真给个偏殿吗?
而且官家如此简朴,又该拿什规制来安置这四位?
当然,最关键是,不管是偏殿还是道观,这件事情没有鱼塘边赵官家点头,谁能做主?
“眼下之事除议和,哪里还有别疑难?”吏部尚书刘大中出言感慨,却是拱手相对上方几人。“诸位相公,胡铨你们真不管管吗?他在邸报上说们是‘*邪小人’,说们为‘私固相位、大部尚书、侍郎位’,将有‘尧舜之资’陛下‘导于石晋(石敬瑭后晋)’,就差说们这些人尽数
众人齐齐蹙眉,都还以为太上道君皇帝哪个儿子又被确定死亡呢,刘汲更是无奈催促:“谁?”
“信王。”翟汝文小心相对。“说是信王在五国城尚存。”
秘阁中诸大员齐齐不解,却又齐齐醒悟,继而齐齐肃然。
“这是谈判计俩,好让国朝放弃太行义军诡计。”赵鼎当即肃容。“不见到随二圣折返信王,此言不能取信,也不能流传出去。”
众人纷纷颔首。
“延福宫如何?”无奈之下,想半日赵鼎咬牙相询四面。“延福宫大半都在闲置,先打扫出来,到时候就以延福宫做个迎驾预案,等二圣回来,官家终究得出面,而官家若有别处置方案,到时候再问便是。”
其余几位宰相面面相觑,也只能硬着头皮起颔首,然后起看向朱胜非。
而朱胜非闻言也叹口气,也只能束手而对:“相公们说什就是什。”
赵鼎等人愈发觉得此人讨厌!
“若是以延福宫安置二圣与二位太后……武学要不要迁出来?”就在这时,判少府监张戒忽然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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