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发五万精锐军，备好后勤，出其不意，顺此路直取灵州，不行吗？”赵玖认真相对。“你莫要给朕装糊涂，就西夏那个国力，便是李元昊时，能有五万精锐？”
“官家……”赵鼎忍不住出列插嘴。
“曲端来说！”赵玖抬手制止
赵鼎。
“官家。”曲端小心相对。“照理说应该行，但兵事这个东西，是没有
定
……”
“不走沙漠瀚海，走什
葫芦河，以黄河为粮道稳扎稳打不行吗？”赵玖明显有些被气到。“朕又不是说就该击必中，朕意思是说，西夏建国近百年，自李元昊至李乾顺，大宋在这个弹丸之国上总该死百万众，赔不知道多少亿军资吧？百万众，分成二十次，就顺着黄河乃至于横山打过去，便是全军覆没十九次，也该有次能得手吧？！而且朕也不是说战灭西夏，能有次摸下灵州腹地，大局不就成吗？便是天命不在宋，二十次都不成，可二十次大军进取，西夏人磨也该被磨死吧？为什会是这个局面？还是说狄青这些人都是废物？朕看史书都是假？编史书都是狄青儿子？”
“官家。”曲端终于忍耐不住，却是在几个相公怒目之下昂首相对。“编史书都是韩琦和范仲淹儿子，让狄青代替韩琦、范仲淹，西夏早就亡。”
几个相公，外加诸多大臣，无奈之下赶紧纷纷去看赵官家，却只见官家在座中仰头不语。
而隔半日，才见官家在座中按着嘴角水泡愤愤出言：“则燕云，二则西夏，三则南越，四则大理，遗祸百年，丢人现眼！”
众文武时皆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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