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不算,待到入城,这曲都统驰不过百余步,在第个街口前便遭到处武装拦截。
曲端回过头来,见到吴玠引百骑
曲端怔怔不语。
“都统总不会以为吴玠要害你吧?”吴玠愈发不耐。“若如此,你自去浮桥前下令火并便是……但若如此,恐怕天下人都知道你是要造反。”
“须不是你们兄弟这般下作人对手!”曲端终于声冷笑,却是兀自打马往直罗城方向而去。
吴玠面色阴冷,也回身上马,便自引桥北面骑士疾驰跟上。
行过两三里,来到城前,却见曲端马快,早早来到城门处,然后却并不入城,俨然是起戒心,想等自己那跟过来几十骑近卫再行入内。
…人数已经够,剩下在河对岸等着,待会自有饭食给你们送来。”
河对岸埋怨声顿起,甚至有人质疑,明明吴玠就屯兵在此城,如何还要搞这些虚文?
不过,很快南岸便也有与吴璘相熟几个卫队军官适时出言解围,无外乎是若官家使者有赏赐可会平分?待会可有酒肉?之类之类言语。
而此等言语既出,对岸反而哄笑成团,便无人在意之前埋怨。
曲端回过头来,冷冷相顾:“大吴,你们兄弟这是在作甚?”
然而,来到城前,不等曲端开口,吴玠便干脆回头喝止:“跟都统来人,留下半,只有半可以入内!”
曲端勃然大怒,在马上回身以马鞭指斥:“吴玠,你真要反不成?”
而事到如今,吴玠也懒得再跟对方装样,干脆昂起头来,同样抬起马鞭相对:“曲都统,城内是带着官家旨意过来御史中丞,半相之尊,你不遵号令,是真要反大宋不成?!”
周围卫士早已经听呆,但两边本是家,相顾之下,全都惶然。
而曲端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冷笑不止,便催动胯下铁象驰入城中,剩下卫队面面相觑,却果然是在吴璘逼视下留下半,只有二十余骑跟入城内。
“不是们要作甚,是天使手段高明,指着什你进言杀王经略事说都统你要造反,顺势赖上。”吴玠坦诚以对。“被逼入墙角,又不想蒙冤,便只能用这个法子请都统来当面见见天使!”
“狗屁天使!”曲端回过神来,冷笑相对。“十之八九是宇文虚中得东京来几个内宦小吏,便来充大头,你也是从军十七八年老军,做到路兵马都监,麾下第位大将,如何便将你拿捏成这样?”
“不是什内宦小吏,是御史中丞为正使,枢密院参军为副使。”吴玠不慌不忙,继续言道。“这两位都是年初随官家从南阳城遁出去,随驾去鄢陵打那仗心腹……这二人便是官家本意!”
“他们只因挨薛丰打,便说要反?”曲端听到前面身份介绍,倒也怔,但继而就愤怨起来。
“都统,事到如今多说无益,你为何不能往城中与御史中丞相见,当面说清?”吴玠也不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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