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策,不管北面长葛,也不管南面临颍,待敌军上下分兵还是左右分兵,泰山大人便扔下韩世忠,尽起此处全军直扑鄢陵城下!届时非止大胜可期,还能让泰山迈过四太子,成为此次南下第功臣!”
“你懂个屁!”挞懒听完连连摇头。“俺就不说你此策太操切,时能不能打下鄢陵,也不说韩世忠老虎般人物,刻不死刻便不能放松……俺只问你,你岳丈俺这时候还要甚军功?做到都元帅府副元帅,只在几位勃极烈之下,真以为俺还能凭着什军功踩过几位太祖家种吗?往后俺再想上步,只能看国主恩典。”
蒲察鹘拔鲁稍显愕然,但还是领悟点东西,然后微微颔首:“泰山大人说对……是孩儿年轻不懂事……那就中策?”
“中策怎讲?”
“自然是按部就班,呼叫耶律马五南下,护住长葛,然后再通知临颍那边做好准备,而孩儿现在就自带十个精锐猛安渡过浊潩水往西岸而去……算准时机,直接铁骑奔起,就在临颍城下将宋军最敢战那部主力给活活碾碎!而经此战,宋军虽然尚有规模,却必然丧胆,只能坐视咱们消磨四城,事情就又回去。”
见自己,反而是从容让人准备起早饭。
直到早饭用多半,有哨骑按制度直接入帐,说明鄢陵城下,自凌晨便开始炊烟袅袅事,他才放下碗来,驱赶帐中闲杂人等,然后只唤自己女婿蒲察鹘拔鲁来见。
翁婿相见,挞懒便将李逵之事与侦骑之事并说与女婿……很显然,这位金军右副元帅比完颜兀术还过分,却是干脆扔掉大(上白下大)不理不睬,只是翁婿二人决断便可。
蒲察鹘拔鲁今年三十来岁,正是个女真贵族黄金年龄,其人闻得岳父言语,自然是当仁不让。而在空荡荡大帐内来回走阵子后,这名女真万户心中便有定计,但并未直接说出,反而是先问岳丈态度:
“泰山可有决断?”
挞懒犹豫下,继续再问:“下策又如何?”
“下策其实更简单……不管临颍,孩儿现在就渡清潩水候命,待敌动,直接仗着骑兵之利奔往长葛城下设伏,然后就在北边迎头痛击那支先出发宋军便可。”
“这算什?”挞懒时不解。“有什说道?”
“泰山想想……
莫说小秦学士不在,便是在,这女婿也是自己最信任之人,挞懒当然无忌:“俺觉得吧!这事首先是真,那李逵并未说瞎话……”
“自然是真。”鹘拔鲁赶紧凑到岳丈身前,连连点头。“军情、路数都对上……关键是,此人来说东西并不是什机密至极军情,咱们哨骑也能分辨清楚,只是会稍晚些而已,所以便真是细作,也是拿这些简单军情来卖,以求将来。”
挞懒连连点头:“俺也是这般想,所以此人真伪不必过多计较,只说眼下该如何应对就好……”
“孩儿有三策。”蒲察鹘拔鲁当即应声。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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