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没关系。”赵官家见状，也是即刻醒悟改口。“说到底是京西这边
溃到底，始终没有提起气来，大溃之势下，什
都不可为……朕又不是没见过溃兵。”
“那臣再问句，此时城中呼延统制和御前班直这两千兵是那种闻风丧胆
溃兵吗？”
赵玖终于失笑：“朕知道
，彦修是想说，这战并没有
赵玖微微怔，便即刻示意身侧内侍暂时停下，然后盯着刘子羽反问过来：“这是为何？”
“官家……刚刚官家吩咐五件事，臣冒昧，也想问问官家五个问题。”刘子羽正色相对。“可否？”
“说来。”
“这当先个……汝阳城坚固吗？”
当然坚固！
赵玖没有刻意跟刘子羽下完这盘好容易教会对方五子棋，而是即刻起身，并连番下令：
派出哨骑，沿汝水南北两岸迅速向西探查；
派出*员，去往周边各个村镇，协助当地官吏带领百姓进入汝阳；
派出信使，往北面寻找王德与韩世忠，告知行在现状，并让他们务必小心行事，谨慎而为，以防在野地中遭遇围城打援；
然后，又因为杨沂中不在，所以专门传旨，让此时正在城内呼延通总领城防，小心防备，并将御前班直充入城防；
旁边小林学士早已经喘匀气，心里接人话老毛病自然跟上来……但不知道为什，这次他只是在心中本能应，却并没有深入思考，反而有些恍惚之态。
“当然坚固。”胳膊上还搭着甲链赵官家微微叹气，也是正色做答。“汝阳城天下名城，虽然古郡名为汝南，但这座城却明显是在汝水之北，所以称汝阳……汝水自北而来，到城下却又绕城南向东而去，使得此城三面环水，面高墙，如此城池，再称不上坚固，那天下也没几个正经大城。”
“正是如此。”刘子羽连连颔首。“实际上，若非如此，韩太尉也不会在蔡州城尚紊乱之时便力请官家先来此处……那臣冒昧再问，如此坚城，之前为何轻易被金人攻破？”
“自然是因为根本没守。”赵玖连连摇头。“你忘，河南尹孙昭远想在这城下招揽溃兵，溃兵反而将他杀。”
刘子羽并未置可否，只是束手不言。
最后，自然是传旨召集四位相公与御史中丞张浚、御营都统制王渊等人来见。
而等到这个时候，趁着诸臣未至，赵官家方才面唤人来帮忙着甲面向身侧军事参谋刘子羽开口询问：“彦修，朕这番调度可有遗漏？”
刘子羽之前明显是被赵官家从容镇定和有条不紊弄得有些发愣，此时闻言隔许久方才拱手应声：“官家镇定自若，有古名君之风，所有差遣分派也都妥当，臣着实有些惊异……”
赵玖坐在廊下，面让内侍帮忙着甲，面不由失笑：“习惯成自然，在前线中枯坐两月，便是傻子也大略懂得些。”
“只是官家。”刘子羽犹豫下，还是正色进言。“臣以为官家没必要着甲，以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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