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上下众人目瞪口呆。“其,因为知道官家爱护韩太尉,所以行军途中负责整肃两岸军纪张宪台屡屡包庇韩太尉御营左军,而严苛御营中军,以至于淮北百姓深受其扰,淮南军心屡屡怀怨!”
赵玖看看可能是第次在自己身前显出慌乱之态张浚,莫名居然也有丝慌乱之意。
“其二,张浚仗着圣眷,自称心腹,又因为举荐用人无不允许,近日屡屡有荒唐之举,其人包中自带白本,携木炭,遇中意之人,便轻易书姓名来历于本上,然后必然口呼与你好差遣,至于行在上下皆呼‘升官本’!”胡寅说到这里,愤然之意彻底显露。“官家,臣不是弹劾张浚借举荐之名,勾连结党,使人只知有宪台,而不知有陛下。因为臣素知其人轻佻冒失,有此举止,只是大胜之后,行在处处浮躁,此人在外,性格使之然罢。但关键在于,堂堂国家选才,哪能如此轻佻?整日抱着个本本,到处记下别人好处坏处,然后以此来决断人家前途,这是正经人做事吗?!”
道旁御前,时鸦雀无声,被自己心腹兄弟加下属弹劾张浚本想免冠请罪,听到最后却反而不敢上前认罪。
而赵官家可能是被夕阳直射,以至于额头虚汗迭出,面色绯红不定……隔许久,方才扭捏去问身侧杨沂中:“丁进尚在吃饭吗?”
杨沂中毫不迟疑,即刻出列,严肃拱手做答:“正要官家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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