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认为是皇上要做什不好事情,只怕是皇上身上要发生不好事。
这样感觉非常莫名,来得几乎全靠直觉,靠他与皇上做二十来年兄弟朋友直觉。
“不说他,还是说你吧。”陈飞卿问,“你打算何时南下?”
“先前都说过,为什又要问遍?”皇上好笑地扯下颗葡萄扔给他,“尽快南下,好吧?你也别急,过几天再动身,和傅南生起走。”
陈飞卿怔。
皇上道:“他安排人招供说,他原本是想掳走你。至于掳走之后做什,就不得而知。”
陈飞卿迟疑地看着他:“人怎抓到?能让见见吗?”
“你见不见都无妨,那人知道不多,就是朕告诉你这些。”皇上问,“你不问问朕为什告诉你这件事吗?”
陈飞卿道:“有这样事,你当然是会告诉。”
“那你知道这事,打算怎做?”
怀上孩子,你最好改改他这样想法。不过似乎你有些时候倒还喜欢他这个想法,这就是朕不喜欢他原因之。”
陈飞卿:“……”
若说前头那些,陈飞卿还能忍受得住,皇上若真要知道这些也不难。可后面那些就……
他时看不出皇上是什意思,心里也说不上恼羞,只是极为讶异:“怎回事?”
皇上反问:“看起来难道不是朕派人直在跟踪你们吗?”
皇上道:“君无戏言,朕说要点他做探花就定要点,你不想陪他陪吗?过后朕会调他去江南那边做事,你刚好跟他做个伴。”
陈飞卿心里那股不安越发浓烈起来,半晌问:“为什?”
皇上反问:“想
陈飞卿想许久,道:“他最终也没动手。”
皇上看他会儿,反而笑起来:“你可真是愿意谅解他。放心,朕将这事告诉你,只是为让你知道,他最终没有动手。”
陈飞卿有点儿讶异地看着他,看好阵子,忽然有股莫名不安。
皇上笑着问他:“怎,你不该高兴吗?”
陈飞卿想自己应该是高兴,皇上这些话听起来像是终于愿意接纳傅南生。然而他莫名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皇上向都不太乐意见到他和傅南生弄到起,忽然这样转变,就显得很奇怪。
陈飞卿想会儿,道:“若是这样,你不会故意说这些话,你知道有哪些话是不想听你说出来。”
皇上坐得有些累,实在是忍不住,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轻声道:“是傅南生人招供。”
陈飞卿沉默阵,道:“当时没发现有人跟踪。”
“如果他们跟踪你,你当然容易发现,可他们并不是跟踪你,是你跟在他们身后。”皇上叹声气,“你们回来有必经之地,傅南生只要稍微早做安排就可以。飞卿,他确实有些机灵本事,也很懂得应付些人心。这次你们从边塞回来,他想做件事,你知道是什事吗?”
陈飞卿沉默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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