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他不说,便笑着问:“你甚至怀疑过傅南生就是朕要找人?”
陈飞卿有那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不瞒你说,真怀疑过,不过立刻就出英叔这事儿,怎看都不可能。想必太后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也没有再对他下手。”
皇上笑意便淡下去:“纸是包不住火,太后如今才知道,已经算是包得很久,你不必自责。让她知道也好,们自己找也怪难找,毕竟你当时年幼,不如她那样解先帝。”
陈飞卿道:“只是如此来,就绝不能慢在她人后头,不说抢先,绝不能落后。所以还是将白大哥带进宫里来,他在这里就多放心些,成亲事你和他商量着解决,得赶紧南下。”
“他成亲事,和朕有什好商量。”皇上好笑地看他,“倒是你,新婚燕尔,舍得南下?”
陈飞卿讶异地问:“他为什会这样认为?”
“你去问他,问问谁?”白千草不耐烦地道,“早和你说过,他练那东西十分阴邪,他又急于求成,自然会伤身体,用你们习武之人话来说大约就是走火入魔。但不必想得过于严重,你最该担心是他脑子,他若存死志,吃药也不过是事倍功半。”
陈飞卿想想:“这倒好像是没有,只不过他偶尔会有些奇怪想法……其实他以前许多想法也异于常人。”
白千草道:“心病医不,不要找。”
陈飞卿只好向他再次道谢,便不打扰他。可走到门口,又被白千草叫住:“翻过些冷僻医书,并不是十分有把握,但他是否心绪过于多变,且大多是些乖戾想法?”
陈飞卿笑道:“胡说。”
“个个大都有自己秘密,都揣着秘密不告诉朕。”皇上摇摇头,缓缓地道,“悦来客栈,海棠巷子13号小院儿,福记裁缝铺,两位新娘是江湖人士,自带嫁衣,因此只现做两套新郎喜服。其实京城与那里风俗差不多,也是女子出嫁前自己缝制喜服,最多让家里女眷帮帮,帮得多也不好,容易被笑话。”
陈飞卿怔在那里,时没有说话。
皇上喝口药茶,又看向他,说不上是戏谑还是无奈:“男子垫再多枕头也不会
陈飞卿点点头,坦然道:“他性情直都比常人敏感,变得很快,并且很有些偏执。但也不是他习武之后才这样,刚认识他时候,他已经是这样。”
白千草道:“他天性如此,再加上那内功催发,恐怕是火上浇油。在药里添加些凝神静气,但想必用处不会很大,你自己想法子劝他。”
“知道,多谢。”
数日之后,陈飞卿再入宫,则是把白千草带去,二则是说找皇上弟弟事。
“看来还是得去江南,还是在你前头去,现在就得启程。”陈飞卿道,“线索又落到那边。以前就查到过那里,不过中途大王子不知从哪得到消息,横插进来,将们人引到京城花街,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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