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郑文很凝重地看向他,反问:“为何要说假话?”
不愧是能和傅南生处得来人,陈飞卿决定放弃沟通,可却又莫名起玩心,故意道:“秦大人,别站窗口,很容易中暗器。”
话音刚落,秦郑文就果断地把窗户放下去。
陈飞卿心想,怪不得鲁鼎喜欢逗秦郑文。这秦郑文平时说起话来是真不怕得罪人,结果原来胆子并没想象中那天不怕地不怕,倒是真有趣。
夜过后,安然无事。
秦郑文假装没听到他笑意,起身去关窗子,却被外头吸引住目光。
陈飞卿见他站在那里半天没动,也凑过去看热闹。
外头院子里鸡在叫,人也在闹。原来是有个贼在偷鸡,被店小二给抓住。
陈飞卿见秦郑文看得出神,眉宇间还有些担忧,以为他仍然在担心此次行程多难,便揽着他肩膀拍拍,刚要出言安抚,就被秦郑文耸动肩膀很不满地把手抖下去。
陈飞卿也不在意,笑哈哈地问:“怎,秦大人就这样不信?”
意这样子分房也是有原因,陈树身手比他略差点,正好和同样有身手傅南生间房,若真有突发事儿,相互之间也能照应。秦郑文完完全全是介书生,陈飞卿把他放身边更放心。至于鲁鼎,就去守着马车吧。
不过说归说,他倒也不是总遇到黑店,不过是个例行防备罢。
然而秦郑文自幼生长在京城里,读四书五经长大,鸡是杀过,却连牢房也没去过,也不曾自己出过远门。此次出发前被他娘和众长辈围着嘱咐大半天,生怕路上出意外。
他被群人吓唬两天,又是第次经历这种事,心里难免紧张些,有点僵硬地点头,伸手去倒茶水,倒想起隔壁三姑说这里面会有蒙汗药,又不喝。
陈飞卿笑起来,把水袋递给他。
陈飞卿心想白白吓得秦郑文半夜醒来好几次,最后那次实在是陈飞卿忍不住,心想着这样下去明天上路又得难受,强行把秦郑文摁在被子里不准动,这才多睡会儿。
他又见秦郑文醒来后莫名有些怅然样子,笑道:“秦大人怎看起来还有点失落?其实很少遇到黑店,大多见们这多年轻力壮男人都不敢招惹。”
秦郑文有些难堪,默然地看他
秦郑文道:“并非如此。”
陈飞卿问:“那是怎?在想什?”
秦郑文沉默阵,道:“刚想起件事来。出门前,似乎忘关鸡笼。”
陈飞卿:“……”
他也沉默阵,问:“你说真?”
秦郑文喝完水,想想,又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屋顶。
听说这黑店“十八般武艺”,什隔墙有耳,茶里有毒,墙上有人,应有尽有。
他刚要抬头看屋顶,却瞥见陈飞卿趴在桌上,肩膀在抖,好像在憋笑,还没能憋住。
秦郑文咳嗽声,起身道:“看半夜会起风,把窗子关。”
陈飞卿摇摇头,摆摆手,道:“好,秦大人顾虑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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