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赶紧说好话:“白大哥说这话就很谦虚,不管别,先去看。”
说着就把白御医拽客房。
傅南生正在看书,听到声音看过来,照着陈飞卿话给白御医打招呼。
白御医没什表情地看他眼,便公事公办走过去,蹲下来,挽起傅南生裤腿到处捏捏敲敲打打。
陈飞卿从白御
太后道:“哀家为避嫌,本来也不能说,可哀家与皇上也是母子,私底下没什话不能说。姚家人和两边都牵扯不清,是哀家授意。哀家个妇道人家,皇上年幼登基,哀家也从未借此插手过前朝事,姚家人从来都依仗不哀家什好事,倒是哀家求着他们多去两边走动,知晓些消息,都是为皇上。”
太后说得情真意切,握着皇上手,倒像是小时候教他写字样。
皇上也有些心酸。
因为他确实想相信这些话,却没办法相信。
小王子虽然已经在休养,但皇上还是派御医常来给他看看调养。今日御医又来,看完小王子,正准备回宫,就被陈飞卿拽住。
太后请皇上去宫中用午膳,先是问公主事。
皇上摇摇头:“还没有消息,但查探婷儿寝宫,她应该是自己跑。”
太后皱眉道:“胡闹。她从未这样胡闹过,这次怎敢?!”
皇上安慰她:“婷儿长大,难免有自己想法,朕想她也跑不多远,不过是藏在几个认识人家里,让人去陈家和几个世家家里问。”
太后叹声气,道:“皇上倒是会安慰哀家,可哀家听说皇上也几天没吃好睡好。”
陈飞卿笑道:“白大哥,来都来,不妨多看个。”
白御医和陈飞卿年岁相仿,出身御医世家,也算是从小在宫里跟皇上陈飞卿起长大,此刻便问:“看谁?鲁鼎?不看花柳。”
陈飞卿只觉得全天下大夫都跟鲁鼎有仇似,便装作没听到,道:“是给个朋友看,叫傅南生,你应该知道。”
白御医当然知道傅南生,这个傅南生名气大得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敢给皇上送尸油,那几天忙得白御医都不敢回家。
但后来此事不之,白御医当然也不会代人断案,只道:“既然你开口,就去看看,但不包好。”
皇上道:“母后多虑,朕多是为朝中事在担忧。”
他越是这样说,太后越觉得他确实也是在担忧公主事。只不过既然他说到这里,太后便顺着话头问:“那灾民事如何?哀家自然不管前朝事,可却担心灾民。”
皇上道:“朕知道,母后昨日为灾民抄写整夜经书,朕也听说。此事牵连甚广,安国候与宁王吵得不可开交,朕是真头疼。现在已经派人去那边查。”
太后担忧地道:“万此事真是安国候……”
皇上摆摆手:“母后担忧朕也明白,若真是安国候有关,朕自然也动不多少,但至少敲打敲打。倒是让母后为难,姚家人和两边都牵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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