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大清早去找他少爷说事儿,就见他少爷已经闻鸡起舞,把好好个木头桩子打得稀巴烂,打完坐在边沉痛地捂着脸,追问半天说做噩梦。
陈树颇有些无语,问:“什噩梦?”
他少爷道:“梦到天塌。”
陈树:“……”
他少爷又道:“时候不早,准备去上朝,走走走。”
“大哥,你这话怎听起来怪怪,你还委屈?”
陈飞卿朝他脑袋上就是记,bao栗:“你再这样跟你割袍断义你信不信?”
鲁鼎嘻嘻笑,揽着陈飞卿脖子撒酒疯:“不如割袍断袖吧,反正也差不远,怎也是表人才风流潇洒,你也不吃亏。”
陈飞卿看他今晚是真喝得高,道:“算,你先去睡觉吧,明天等你醒再说。”
鲁鼎还在那里撒酒疯:“个个都嫌弃,知不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
陈飞卿把他胳膊扯回去,道:“你先回头吧!”
鲁鼎嘀咕道:“回头也吃不到天鹅肉。”
陈飞卿也不知道他天鹅肉是谁,只知道他心里有块天鹅肉,谁也不告诉,捂得死紧死紧,下子说人家身娇肉贵养不起,下子说相爱不如怀念,下子说那人已经成亲,下子说那人已经死八百年正是八百年前嫦娥。
陈飞卿都懒得理他。
陈飞卿把鲁鼎给弄回房里,时候就是真不早,便打着呵欠回自己房去洗漱休息,做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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